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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猝不及防的侵袭之后,凤灼将她压在雪白的床单上。
陶夭夭娇喘连连:“真是的,你就不能好好配合我一下嘛,我喊你爱妃,我是皇帝你是宠妃,你怎么能抢主攻权呢?”
凤灼忍禁不俊,轻笑出声,“那皇帝小儿到是说说,你要怎么调教宠妃。”
他似乎是想退开,想坐到沙发上,然后和陶夭夭聊聊如果调教。
可是陶夭夭去不如他所愿,一手揪着他,一手捏成粉拳。
抡起,捶打他结实有胸膛上。
“什么皇帝小儿,是皇帝大人,来,爱妃,叫声皇帝大人听听。”
凤灼眸光暗沉,“我只想知道你要如何调教宠妃,会吗?不会的话,我可以来教你……”
他说着,手脚开始乱动了起来……
嘴里还说着今人脸红的羞话。
突然,她惊叫一声:“讨厌,就不能一步一步来吗……哎呀,你放那儿了!”
他戏谑:“龙泉……”
“……什么,噗……”
“你看……水都流出来了……”
“那你这是什么……”
“放到你龙泉里面试试,就自己感受一下是什么……”
……
心猿意马,意乱情迷……晕晕乎乎中,陶夭夭突然感觉一阵钝痛!
“啊!好痛!”她如梦惊醒,惊呼出声。
除了剧烈的疼痛之外,脑海闪过一道白光,就像有人在里面敲锣打鼓一般,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头皮发麻,头痛欲裂。
她开始想强忍着,目光迷惘看着凤灼。
她疼,他其实也疼,太紧了。
他吻了吻她的唇,在她身体里动了两下。
她实在没法忍住,喊了一声,“好痛!!!头快要炸了!”
凤灼强忍着急促喘息,目光千变万化,那一瞬间里面什么样的滋味都有。
当凤灼从她身体里出来时,那种奇怪的头疼,也就神奇的消失了。
但是整个人依旧有点晕晕乎乎。
凤灼倒了一杯茶水给她,然后又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像是要将她镶嵌到身体里一样。
许久许久,陶夭夭终于平复下来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凤灼,嘴巴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就……我就头疼……然后你一出来就好了,怎么会这样……出大事了!”
凤灼拍了拍她的肩膀:“也没什么事,哭什么。”
陶夭夭不但没停,反而越哭越大声,声音都变调了:“我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我真不知道,我……我就突然之间,好像被人打了一棒,呜呜呜……”
凤灼可不能再让她哭下去,会哭脱水,昏厥过去。
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在无人依靠的时候,再怯弱的人也会被迫坚强着,可是一旦有人柔声细语地哄着你,说别哭了安慰你时,反而会变本加厉。
凤灼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冷下脸,凶了她一句:“不许哭了。”
陶夭夭真的不哭,只是噘着嘴,又是委屈又是惭愧地看着他。
凤灼附身过去,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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