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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日我和皇上自请下放,找个地方当知府。”袁相柳认真与她探讨起来,“盐州已经被安大人占着了,倒是去不了,但是苏城和文城那边不错,再不济永昌府也是行的。”
苏潇错愕地看着袁相柳,“我只是随便说说。”
这人怎么还认真起来了?
“你和孩子们都不喜欢这里,我其实在哪里都一样,自然要选个你们喜欢的地方。”
袁相柳认真道,并且若有所思地考量起来。
“想来以我在盐州这些年的政绩,多番请求,皇上应该会松口吧?”
“别呀!”苏潇赶紧坐直身子,不再那么垂头丧气的,“我真的就是随便说说,吏部是六部之首啊,你侍郎做好了以后大有前途,干嘛要去做个地方官!”
“我真的就是随便说说,感慨一下,你还由着我任性呀!”
不喜欢的事儿就多了,但人生很多时候不就是身不由己吗?
苏潇觉得自己的日子已经很自在了,这点儿小插曲不算什么,最多就是让她抱怨一下。
“我希望你和孩子过的高兴更重要。”袁相柳摸摸她的头。
他当初科考做官就是想要庇护苏潇和苏家人,给苏潇一世安稳。
他本身并没有野心一定要做到位极人臣或者一人之下。
之前在盐州的日子平安和顺,袁相柳也喜欢,如果苏潇真的想,他不介意找个富庶的府城,做个一手遮天的地方官。
虽然皇帝那里的请求可能会有些困难。
“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快别闹了,好好做你的官!”
苏潇这下可不敢说京城不好了,掰着手指头给袁相柳细数京城的好处。
“京城其实也有很多好的地方,这样繁华,治安又好,再说我铺子才开张呢,花了那么多租金,咱们又花了这么多银子买宅子,怎么能说走就走?”
“那等你哪日真的想走了再告诉我。”袁相柳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顺势将她抱起来,朝床的方向走过去。
苏潇勾着他的脖子,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没想,没想,你也不要想了!”
“既然严阁老找不了你麻烦也就没什么了,咱们早些睡吧,明日我带云珠和云醉去看看铺子,再去城郊玩一玩。”
出了这样的事,又传得这么快,想必短时间内也不会有哪个官眷敢给苏潇下拜帖了。
就算下了,苏潇也不会再去,带着两个崽儿多出去玩玩,散心放松才是正事。
……
严阁老三十六岁那年入阁,算是官员中顶顶年轻的年纪,先时也非常受到先帝的器重。
即便如今威势已经不如从前,但跋扈了半辈子的人,一时也难咽下这口气。
得知国公府发生的事后,严阁老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第二日就告到了皇帝跟前。
“我那小女儿受此惊吓,昨晚上就病了,噩梦连连,那悍妇实在是不知所谓,太过猖狂!”
“皇上可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严阁老义愤填膺,在皇帝面前控诉不停,每次说到激动处,都要给气撅过去了一样。
殷天凌虽然不怎么待见这老东西,但是碍于身份,也不好太过敷衍,便将袁相柳也给叫了过来。
既然严阁老非要说法,那就让他和袁相柳对质好了。
袁相柳自然也不怕对质,听严阁老说完,不卑不亢开口,把昨日的事儿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殷天凌各府安插的人手不少,昨日那事闹得沸沸扬扬,他早就知道了个大概。
心里觉得那严莺活该,不过此时还要装出才知道原委的模样,露出一点儿恰到好处的震惊。
“竟是这般……袁爱卿可要好好哄哄你家女儿,受了这般惊吓,才五岁的小丫头,哎……”
殷天凌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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