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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淮哥,你别这样,我害怕,我……”女孩儿泫然欲泣,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楚楚可怜。
江易淮却面无表情,没有一丝动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时沐熙强忍住泪意,起身,让开。
男人径直越过她,上了二楼。
时沐熙屈辱地咬了咬唇,刚好对上佣人惊疑的目光,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已镇定下来,还勾出一抹笑——
“淮哥应该是酒还没醒,认不清谁是谁。你去熬一碗醒酒汤来,一会儿我亲自端去主卧给他。”
“好的,少夫人。”
主卧,江易淮关上门,手脚发软,一度无法支撑住自已的身体。
脑海里闪过苏雨眠被扯住头发吃痛含泪的样子,他心也跟着痛了一下。
手伸进裤袋里,却没有摸到药膏!
他当即掏遍全身,没有。
又冲下楼去,找遍了客厅,还是没有。
那一瞬间,他好像弄丢了此生最重要的东西,蹲在沙发后面,哭得像个孩子……
眠眠……
我好想你……
回来好不好?
回答他的只有黑漆漆的客厅和窗外无情呼啸的凉风。
……
第二天苏雨眠起了个大早,洗漱,做饭,收拾好,准备出发去实验室。
关门的时候,发现门把手上挂了一个纸袋,里面是一管抗过敏的鼻炎药膏。
而且是她用习惯的那个牌子。
她看了眼四周,谁送的?
突然,目光落在对面的门上,苏雨眠看了看药膏,又仔细研究了一下纸袋。
就在她准备敲门,问是不是邵温白送的时,门猛地从里面拉开。
邵温白一脸冷峻地走出来,见到她,脚下一顿。
苏雨眠察觉到男人脸色不对,询问道:“出什么事了?”
邵温白正色:“先去实验室,边走边说。”
“好。”苏雨眠也不由慎重起来,自然也就忘了药膏的事。
途中,邵温白接到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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