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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昕悚然一惊,低头把衣袖撸起来,就看到那线条优美的手臂上都是暴起的青筋,甚至已经有了血色的红肿。
“这、这……”杜昕一看就知道是绑的绳子太紧,导致血液无法循环而产生的淤肿。
她下意识就要伸出手把绳子解开,可才蹲下来,立刻就有人过来将她拦住。
不解地抬头看向秦爷爷,杜昕语气难得恶劣,“秦爷爷,炀清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孙子,你不至于这么过分地对待他吧?”
“我过分?”秦爷爷笑得很开心,“那也得是孙子尊敬老人,所以老人才会对孩子好啊。总不能孙子对老人不好,而老人还要去讨好孩子吧?这世界上那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对方是老人,杜昕不好骂人,但心里却感觉像吃了过期变质的食物,憋屈得心里难受。
“对于这样的无赖,你永远没有办法说得赢,因为他认定了自己说的想的就是对的,别人说的都是屁话!”秦炀清讽刺说道。
对于这对奇怪爷孙,杜昕无奈,也没有尝试要挣脱保镖的桎梏。
现在她是孕妇,可不能因为磕磕绊绊将孩子给不小心弄掉了。
“秦爷爷,要是再这样绑下去,炀清的手就真的要废了,你真的忍心吗?”她还试图讲道理。
但她没料到的是,秦爷爷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那又怎么样?反正这个孙子生来就是来克我的,要他来干嘛?”
杜昕眉头快要皱成一团。
她在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就知道爷孙关系不好,但也没想到关系会不好到这个地步。
这根本就不是有血缘关系的爷孙,而是有生死之仇的大仇人吧?
“我们被关在这里,就算有没有被绑,都注定逃不出去,秦爷爷你又何必多此一举?”杜昕深呼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难道你连困住我们这点自信都没有吗?”
秦爷爷挑了挑长长的眉毛,他的头发和眉毛都是白的,皮肤红润发光,要是不认识他的人,一定会觉得他慈眉善目就像是一个老神仙。
然而,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依旧笑得开怀,“孙媳妇,我都这把年纪了,激将法对我没什么用。”
杜昕抿着唇,眼角余光看到狼狈不堪神情沉郁的秦炀清,只觉得心在剧烈地颤抖,自己一个外人都觉得这么难受,那秦炀清一定觉得难受死了吧。
“不过,既然你们两都这么识时务,我当然也不能让我的好孙子的手受到不可逆的伤害。”秦爷爷目光直直盯着两人,浑浊的老眼里看不出隐藏的想法,“但是,你们也要一直这么配合才好啊,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但威胁的意味已经说得很明白。
杜昕和秦炀清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
“唉——”秦爷爷懒洋洋地用手掩住嘴巴,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你们先聊着,我先去睡了。”
说着话,他轻笑了声,并没有关灯,只将门合上就走了出去。
门关上之后,外面传来铁链被锁上的声音,还有特地加紧看守的声音。
杜昕面沉如水,知道秦爷爷的动作就是故意做给两人看的,这也从另一个方面看出他对自己所作所为胸有成竹,甚至已经到了肆无忌惮地地步。
“我先把你的绳子解开吧。”杜昕叹了一口气,蹲下身费劲地开始解绳子。
可以看得出来,秦炀清在这段时间里并不是没有过挣扎,手腕上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绳子深深地嵌了进去。
杜昕看着看着,眼泪差点就要掉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把绳子解开。
“傻丫头。”秦炀清得到自由,也来不得松懈一下麻木的身体,随手就把人抱进怀里,“哭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吗?”
杜昕刚想说自己没有哭,但下一刻就发觉自己脸庞冰冷,原来早已被眼泪濡湿。
“你还好意思说,才一会儿没见,你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杜昕心里的委屈,化为担心的埋怨。
秦炀清心疼地抱住她,嘴角荡漾着愉悦的笑容,“好,解决了这次的事情之后,我保证不会再让你担惊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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