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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间该有的感觉。”
这不是废话嘛!陈醉在心里暗骂了姜霂霖一遍,又忍着脾气道:“那你是怎么做的?”
姜霂霖盯着她看了良久,就在她要发脾气的前一刻,不咸不淡道:“陈醉,其实你更适合嫁人,嫁给一个男子。”
“我!”
若不是气不过那小屁孩儿被人暗恋,她怎么会整一出这样的事儿!
陈醉舔了舔嘴角,愤愤道:“不会那个就不能娶女人了?你姜霂霖难不成生下来就什么都会?”
她说着走到姜霂霖身旁,一屁股坐在了案几前,把案几上的所有折子通通都推到地上,身子往前一探,两手托腮盯着姜霂霖,无比认真。
“我都这么不要脸的问你了,你能不能不要伤我的自尊心!”
姜霂霖看着她纯真的眸子:“看来你从前和魏柏在禁军的训练营时,只知道斗蛐蛐儿了。”
“你都知道了还说。”
姜霂霖弯腰,把地上的折子一个一个捡起来:“本将军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喂!姜霂——”
“去找魏柏,让他教你。”
“他是个男的!”
姜霂霖无奈地扔给她一句话:“那他也知道。”
“可、可我要怎么问嘛,我一个女孩子家家的——”
姜霂霖彻底没了耐性,双肩一塌:“照实了说,你们不是兄弟吗?华锦,我真的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朝政,军务,我都要一件一件批过的。”
陈醉一肚子的闷气,可见姜霂霖眼底的青色,无奈地站起身来。
“好吧,反正这张面皮也豁出去了,不过若是无果,我还回来缠着你!”
姜霂霖深吸一口气,慢悠悠道:“好——”
陈醉总算是出了营帐。出了军营,她一路直奔禁军的训练营。此刻,魏柏正在魏楠的房中为其研墨,俨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陈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站在门前探着身子唤了魏柏几声。
“涵、涵煦——”
魏柏沉浸在幸福中,专注在魏楠的笔迹中没有听到。
“涵煦!”陈醉的声音高了一些。
魏柏回过神来,总算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走了出来。
“你今日怎么来了?不是在城外大营里住着习惯吗?”
“我、我——”陈醉望了魏楠几眼,拉着魏柏出了房间。
“到底有什么事?神神叨叨的!是将军让你来的?”魏柏见她一副神秘的样子。
陈醉四下看看,确定身周无人后,趴在魏柏的耳朵旁小声耳语了几句。
魏柏先是一愣,随即捧腹大笑起来。引得众将士都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艹,你他妈别笑了,我信得过你才来问你的!”陈醉在魏柏的脚踝上踢了一脚。
魏柏笑了好一阵,才好不容易忍住了笑,指着陈醉道:“你呀,哈哈……你说你什么都不懂,成的哪门子亲啊!都、都二十岁的人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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