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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楠哥点头,“我想起了以前小时候的夏天,阳光晃眼,我们几个小孩精力用不完,每天中午我们都不睡午觉,偷偷跑出来玩捉迷藏,你小时候也玩过吧?”
“玩过。”
“我们那时候玩,不划界限,只要不出中南海的院子,不去大人们办公的地方,都可以随便藏,里面可大了,有时候一小时都找不到人。”
楠哥乐呵呵的诉说着她小时候的光辉事迹:“我特别爱玩,但是我喜欢藏,我不喜欢当猫,要是我当猫,我就等他们藏好了,然后回家爬上床睡午觉,一睡睡到自然醒,哈哈哈哈。。。。。。
“可惜长大了就再也没玩过了。”
“那帮小孩能和你一直玩,没有抛弃你也是不容易。。。。。。”李沐说。
“哈哈,我也不光是坑他们,我也带着他们玩,没有我他们玩不起来的。”楠哥嘿嘿直笑。
“真会玩。”
“那可不,想当年咱楠哥也是四九城出了名的无敌美少女!”楠哥扬起下巴。
“厉害厉害。”
又过一会儿,楠哥实在看不下去虎崽弟弟总输,跑去带它玩了。
李沐也捧起徐老给他的医书,跟猫儿一起看起来。
“东屋点灯西屋明,
“家家小姐织罗绫。
“小机大机响轧轧,
“一夜织成三丈八。。。。。。”
猫儿低头认真的看着书,还将内容读出声来。
这让李沐想起了古时候的小学课堂,那些孩童摇头晃脑的跟着夫子一句一句的念诗。
相比起来,自家猫儿只剩下没有摇头晃脑了。
李沐揉了揉耳朵,无奈的看她一眼,稍微调整一下姿势,却也只当做没有听见,继续沉下心来看自己的医书。
猫儿时不时停下读书声,问一下他某个不认识的字该怎么读。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倒也是个读书的好天气。
“莎罗裙上一对鹅,批留拨剌过漳河。
“漳河岸上女儿多,不作营生只嘲歌,腰间扱着黄草棒,上树拨拉野鹊窠,野鹊窠里一包旦,拿回家中奶奶看,放到锅内煮不烂,气了奶奶一头汗,一头汗呀一头汗,一、头、汗。。。。。。”
酸奶大人作为一只聪明绝顶的大猫,无师自通,读来非常有节奏。
可读完后,她却不禁歪了歪头。
儿歌浅显易懂,小猫认识字也有几个月时间了,半看半猜,大概能明白儿歌的意思。
只觉这首儿歌读起来真有趣,有趣就有趣在她也会干这种事,而且经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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