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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来,这小兵嬉笑着将手中的溺器拎到一旁,准备小解。刚跨出一脚,就被魏柏拦下。
“都是大老爷们儿!谁没见过你那家伙!就这儿,来来来——”魏柏回头招招手,“你们挨个儿来!必得将这虎子给本将军整得够味儿了才行!”
士兵们一阵哄笑,得了魏柏的命令,皆是无所顾忌,甚至是溺器外头也溅上了不少尿液。
魏柏沉眸,翻起的眼白只一心盯着扎着马步,面无表情的魏楠。
还算稳当,应该还能蹲半个时辰左右。
“将军,将军,满了!”
魏柏回过神来,向那溺器中瞧了一眼:“不错!那就吊吧!看你这脖子也够粗的,吊上一个时辰应该不成问题!”
众人皆惊,禁了笑声。唯有魏柏面不改色,一副轻松模样:“怎么?还要本将军亲手给你挂在脖子上?”
那小兵的脸色比猪肝还难看,小将军虽没有疾言厉色,可越是如此,越教他心惊胆战。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只能一脸苦涩,将那皮鞭系在溺器上,吊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一阵尿骚味儿窜进了鼻子里,耳边却响起了魏柏的声音。
“去,过去,站那儿!对对对,再往边儿上靠靠,离那蠢东西远点儿——就这儿,停,扎稳了!若是坚持不了一个时辰,就别说是本将军带出来的兵,趁早回家种田去!”
围在一起的士兵们已经瞧出了不对劲儿,任谁都不敢再说上一句什么,静悄悄地看着这急速转变的一幕。
四下无声,本是开着玩笑的魏柏,突然厉声道:“他是我魏府的人,只能我魏柏欺负!若是谁欺负到了他的头上,便是僭越!本将军的脾气你们也知道,杀个人不认账的的事儿也是做得出来的!本将军,就是这么狂啊!谁要是不服尽管试!”
寂寂无声后,一片震耳欲聋之声响起。
“属下绝对服从!”
“属下绝对服从!”
……
“你呢?”
一股刺鼻的味道又窜了进来,那扎着马步双腿打颤的小兵,强忍着作呕之感,带着哭腔回道:“属下绝、绝对服从魏将军,唯、唯魏将军马首是、是瞻!”
魏柏冷眼相看,眼中的狂妄不羁展露无疑。
“呦——我说这是谁呢?能教皇家的将士如此臣服?不知道的还当这皇家将士姓了魏呢!”
众将士自动让开一条道来,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只见她手中摇着一把团扇,锦缎加身,一头青丝高高束起。步履翩翩,气质极佳。
魏柏勾勾嘴角:“岂敢岂敢,魏柏见过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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