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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并两步走到床边,再把他放下去的同时,自己就倾身压了上去。
寒时的吻中带着委屈也带着释怀,但更多的是满腔的爱意,他找不到其他办法,只能顺着本能在两人的亲密间宣泄着。
凌末被他亲到瘫软,亲到发懵,在寒时失控地伸手探进他的衣摆握住裤腰时,凌末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他忽然转开头,迫使寒时的吻落到他脖颈上,凌末抵住他的肩膀,低喘道:“不,不行,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寒时眼底全是情。欲,今天他不想停下。
“大家马上就回来了。”凌末顿了下,又有些难以启齿地说,“而且这里的床不行。。。”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但确实没有说错。
营地帐篷里的床和普通行军床比起来确实好不少,让一个人好好睡觉肯定是足够了。
但要说要承受住两个大男人的折腾,这确实超过了它的能力范围。
他们刚刚一起倒下来的时候,床腿就“吱呀”响了好几声。
寒时的头抵在凌末边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哥哥连床都检查过了?”寒时故作暧昧地揶揄道。
“。。。。。。”
凌末倏地涨红了脸,别开头不再看他。
寒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能在这个时刻停下来的,左思右想只想出一个答案。
太喜欢了。
怎么都觉得不够,却也一点不好的都不想给他。
必须得是世界上最好的床才行。
寒时忽然手臂收紧腰背发力,一个翻转和凌末对换了位置。
只觉天旋地转后,凌末发现自己变成了趴在寒时身上的姿势。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寒时在上的时侯侵略性十足。
换成自己在上后,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娇滴滴的。。。。。。
他脑中浮现出暴击趴在自己身上的画面。
“。。。。。。”
凌末又羞又恼,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寒时箍紧了动弹不得。
最后因为手臂发酸无力,自暴自弃地趴了回去。
“等回去了之后,我也要去举铁。”
凌末趴在寒时身上,耳朵贴着他的胸膛,静静地听着寒时的心跳声。
寒时轻轻拍着他的背,等最初的情绪慢慢过去后,他才反应过来凌末刚刚说了些什么。
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问:“你当时病得很重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会剩病?”
“别紧张,不是大病。”凌末安慰地拍了拍他。
“那段时间是父母和长辈们关系最紧张的时候,我想替他们争口气,但能做得似乎就只有学习。”
“可能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考完之后就病了,感冒、发烧、支气管炎、肺炎轮番着来,反反复复地住院,小半年才彻底养好。”
凌末一下一下捏着寒时的手指,说到这里自嘲道:“想减轻他们的负担,结果反而成他们的累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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