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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自严乖乖的戴好官帽,穿好衣服跟着崇祯回城,他刚刚的行为只是向崇祯抗议,不是真的想辞官,辞官?简直是开玩笑。
现在皇帝一战把建奴打没了,接下来肯定有更精彩的事,他怎么能错过,当年寒窗苦读十年,一朝高中,从小官一步步熬,熬了几十年才当上户部尚书,他可不想这么早就退休。
刚刚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
谁说忠臣清官就老实厚道,老实的人不适合当官,更别说当正二品高官了。
回到城内,崇祯把毕自严,卢象升,张之极带到一间密室内,外面由黄得功带着勇卫营士兵亲自把守,别说人了,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
“毕自严,你现在和朕说说,为什么商税在南方就推行不下去,朕要听真话!”
崇祯冷冷的盯着毕自严。
毕自严没有说话,顿时密室内变得极为安静,张之极,卢象升也没有说话。
“快说!”崇祯愤怒道,“你们三人,一个是与国同休的国公爷,两个是朕最信任的大臣,到了现在,难道你们还要瞒着朕吗?”
“朝廷现在花费越来越大,你们总不能让朕再从老百姓身上捞钱吧,商税关系到朝廷一系列大政,朝廷收不到钱,什么事都别想干。”
商税收不上来,表面上是商人抗税,这很好理解,自己辛辛苦苦挣得钱凭什么要交给国家,商人抗税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商人抗税,官府居然默认,没有任何措施,这就很不正常了。
“皇上,商人抗税自然商税收不上来,而这些大商人背后都有东林党官员撑腰,朝廷派去收税的人只要到了他们的地盘全部都消失不见。”
毕自严看着崇祯叹了口气,“在南方,那些大商人,大富绅的影响力比朝廷更大,收商税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他们自然要反抗,结果就是商税命令到了那里直接消失不见。”
“臣就是有心也没用啊。”
“你们说呢?”崇祯看向英国公张之极和卢象升。
“皇上,要在江南收取商税确实很难,先帝想收取矿税补贴国用都被东林党那些官员整日上折子说成抢夺民财。”
“最后先帝为了以后在史书上有个好名声,驾崩前取消了矿税,”张之极爆出一个猛料。
张之极说的先帝不是天启而是万历皇帝。万历死前取消矿税后,天启派魏忠贤又重新收矿税。
所以以大地主大富商为主的东林党人都恨魏忠贤,把他们称为“阉党”败坏魏忠贤和天启的名声。
“皇上,东林党确实为江南各地的大商人张目,臣听说南方那边很多大商人每年赚大把的钱,可是不给朝廷交一点税,他们把钱都送给背后的官员,官员就在朝廷为他们撑腰,”卢象升也开口道。
“这么说你们都知道,怎么没有一个人提醒朕?”
崇祯脸色很难看,面前这三名大臣都是自己信任的大臣,可是畏惧东林党的权势居然不提醒自己。
“皇上,您把魏忠贤那些人都罢官夺职后,把大量的东林党人大力提拔,我们就算说了又有什么用,”毕自严无奈叹道,“如果今天不是皇上打败了建奴,臣是永远都不会说的。”
之前皇权衰微,就连嘉靖和万历两位当了几十年的皇帝都只能躲在后宫,更何况崇祯这个上台没几年的小萌新,他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
嘉靖前期不是照样搞个嘉靖新政,结果睡觉的时候差点被几名宫女勒死,这可是刺杀皇帝,要诛九族的,小小宫女哪来胆子做这些,背后肯定有人指导啊。
最想皇帝死的是谁,当然是那些即得利益集团,也就是文官集团,嘉靖也不傻,后来嘉靖躲在后宫整日修仙才保住性命,很少干预政事。
“真是岂有此理,朕的圣旨都不管用了,这些人心里还有怕的吗?”
崇祯这一刻真的是愤怒到极致,随后,他平静的看着三人,“卢象升带着天雄军留在辽东,防止辽东出乱子。”
卢象升点点头。
“还有,你要注意林丹汗,不能让他的势力扩张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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