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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几个人怎么处理?”李若琏问道。
“拖下去斩了,”崇祯撇了眼几人冷冷的说道。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几人本来只是想挣个轻松的钱,在他们看来不就是喊几句口号而已,躲在人群里谁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没想到因此小命不保。
崇祯背着手往回走,李邦华是自己任命的京营总督,重整京营是自己平灭流寇,抵挡建奴的关键。
现在京营在李邦华严厉约束下渐渐有起色,竟然有人敢陷害他,这不是想让自己不好过吗?让自己不好过,那自己就先下手为强。
崇祯此时的心情糟糕透了,这几个人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皇爷,还要去军器局吗?”王承恩在后面小声问道。
“不去了,回宫,把军器局那个太监找来,朕有事问他。”
“原来兵仗局的管事太监朴国昌?”王承恩小心问道,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是谁,宫里太监太多了。
“嗯,”崇祯点点头。
接着李若琏把那几个捣乱的当街斩了,立即赶回北镇抚司。
“问出什么来了吗?”李若琏冷着脸走进牢房。
“大人,卑职一共抓回来十五名大小煤矿主,他们倒是爽快的招供克扣工钱的事,可是不承认抗税的事,对于幕后主使都推脱不知道。”
“沈莫仁,你好歹也是锦衣卫千户,当了十几年的锦衣卫,审过的犯人上千个,问不出?你不会用刑啊?”
李若琏对着面前的沈莫仁大声训斥,接着走向其中一间牢房,“把他带出来,本官要重新审问。”
只见这名煤矿主穿着非常华丽的绸缎衣服,肥肥胖胖的,而且住的牢房非常干净整洁,一看就是被人用心打扫过的,而且牢房里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烧鸡烤鸭和美酒。
“大人,这个人你不能用刑,”沈莫仁靠近李若琏耳边小声提醒,“他是田国舅府里的人。”
“现在田国舅和田贵妃正受皇上荣宠,如果对他用刑的话,贵妃知道了向皇上参我们滥用私刑怎么办?”
“这十五名煤矿主背后的主子有英国公,定国公,武清侯,新城侯,太康侯,新乐侯。”
李若琏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的看着沈莫仁,这些人都是和皇上关系很近的人,随便一个自己也不敢惹啊,难怪沈莫仁不敢用刑。
新乐侯是崇祯母亲的亲弟弟,新城侯是天启帝母亲的弟弟,武清侯也是皇亲国戚。
锦衣卫在外人眼里是很威风,凶残的,骑高头大马穿锦衣配绣春刀,说的难听点在皇上眼里,锦衣卫和东厂就是皇家养的两条狗,如果狗咬到了主人,那就会立马毒死。
“大人,这件事还是先禀报皇上再处理吧,我们不好作主,”沈莫仁在旁低声道。
李若琏也没有想到煤矿能牵扯到这么多国公皇亲,点点头,“我去禀报皇上再审吧。”
随后走出牢房,来到镇抚司大堂,“大人,高大人传回来的紧急密信,”一名锦衣卫从外面急匆匆来到李若琏面前,递上一封密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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