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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斜眼看着李若链,冷哼一声,接着淡淡道,“你帮他求情,是不是收了人家什么好处啊?”
噗通!
李若链猛的跪在地上,“末将不敢,末将是觉得武定候跪在宫门外影响不好,让一些不轨之人传出去会说皇上您的坏话。”
“说朕的坏话,是不是说朕冷酷无情,小题大做虐待功臣啊。”
自从崇祯把成国公朱纯臣满门抄斩后,天下就流出皇帝刻薄寡恩,无情无义,锦衣卫已经抓了几百名传播谣言的人。
不紧没有效果,流传速度反而更快了,甚至还有人编书丑化崇祯。
李若链低着头,任由皇帝的口水喷在自己头上。
“朕说了不见就不见,派人告诉他,再敢和朕玩花招,朕立即抄了他的家。”
“遵旨,”李若链恭敬应道。
武定候表面上是来求情的,还背负荆条博取同情,但也可以看成是来逼宫,逼着崇祯放了他的儿子。
崇祯会怕吗?
当然不怕了,他最讨厌的是这种仗着资格老就践踏大明律法的勋贵,这次他就要铁面无情狠狠的收拾一番这些勋贵。
接着崇祯继续说道,“现在孙应元的大军算稳定下来了,朕来这里也有一个多月,是时候回京了,吩咐下去,三天后启程回京。”
有皇帝亲自坐镇,江南各省商税和盐税的收入大幅度提升,其中商税一个月能收到三百多万两,盐税一个月也有五十多万,如果能这样保持下去一年的商税就能达到三千多万两,盐税一年有六百万。
这是最理想状态下的收入,现在很多人是为了讨好皇帝多交税,只要皇帝一走,能收到多少税就不知道了。
三天后,崇祯带着二万大军启程回京。
魏国公府。
武定候郭培民和魏国公徐弘基正在密谋。
“徐大哥,皇上终于走了,我们那个计划是不是可以取消?”
“取消?”
徐弘基冷笑道,“你以为那个暴君走了,你就没事了吗?现在南京留守是那个暴君的心腹,如果暴君不死,日后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暴君眼皮底下。”
“以前那种大把捞钱的永远都没有了,还要勒着裤腰带过苦日子,再也不能吃空饷了,也没有兵权了,我们比那些藩王都不如。”
“难道你想过那种日子?”
郭培民想了想日后“悲惨”的日子猛的摇摇头。
“本来我还想过放弃,但是暴君自取死路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太多人要他的命了,前面传来消息,暴君放弃了骑马,改为坐船沿运河北上。”
“拿了我们那么多钱还削我们的爵,害的我现在就剩一个国公爵位,什么都没有了,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徐弘基眼神狰狞的看着郭培民,“老郭,现在事以至此,不是你想退出就退出的,我劝你打消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否则死的第一个人就是你。”
“暴君不得人心,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连藩王都杀,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再不动手我们这些人迟早有一天要走上断头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现在不止我们,连藩王,文官都有这个想法。”
“你放心,只要成功了,我们换个仁君上去,我们就能接着享福。”
“好吧,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郭培民叹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毕竟他们现在要做的事风险太大,一个行将踏错就会九族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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