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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皇上不是那种不辩是非的人,皇上英明神武,明察秋豪,我行的正坐的直,不贪污,不结党,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卢象升严肃道。
“你呀你,还是太年轻了。”
张之极指着卢象升摇摇头,“这世上没有哪个官员可以一辈子圣宠不衰,就算你正直又怎么样,难道你还能比的过海瑞。”
“我这次过来也是不想国朝以后损失一名护国大将,特意过来提醒你。”
“我问你,你带领的军队是朝廷的还是你卢象升的?你麾下那支军队叫什么名字?”
“当然是朝廷的。”
卢象升激动的站起来,“英国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对朝廷忠心耿耿,从没有二心,此心日月可照,我卢象升放着好好的知府不当,散尽家财招兵保家卫国,你不能这么污蔑我。”
“坐下,坐下,你激动什么,这又不是刑部,我只是和你平常聊天。”
张之极对卢象升招招手,卢象升气鼓鼓的坐到椅子上。
接着张之极又道,“好,既然你说你手下的军队是朝廷的,那么为什么你训练的军队叫天雄军?为什么不是朝廷制式名称,我记得不错的话,朝廷没有天雄军这种称号吧。”
“我那是为了打建奴取的一个响亮的名字,为了鼓舞士气,这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而且问题大了去了,”张之极严肃道,“现在外面都有人说,天雄军就是你卢象升的私军,他们只认你卢象升,其他人根本指挥不动。”
“而且现在你又是定北候,天雄军又有三万多人,位高权重,你自己说说,别人给你扣一个图谋不轨,意图造反的帽子说的过去吧。”
“我。。。。。。。。。”
卢象升气的脸色通红。
“你先不要反驳,现在你可以保证自己忠心不二,以后呢?你可以保证自己忠心,你能保证你下面的人忠心吗?你这种行为说的不好听就是拉山头,不管任何一个皇帝都不会坐视不管。”
“从秦朝的蒙家军,宋朝的杨家将,岳家军,再到本朝的戚家军,他们哪个不是忠心为国的大将军,可是他们一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你想保家卫国没错,你想训练出一支精锐也没错,错就错在,这支精锐只听你一个人的。”
“最近的袁崇焕你知道怎么死的吗?”
“外面都传,皇帝杀袁崇焕是因为他擅杀毛文龙,放建奴入关抢劫,还有传言皇帝中了建奴的离间计,我告诉你,这些都不是。”
卢象升震惊的看着张之极。
“皇帝杀袁崇焕的原因很简单,他感受到了威胁,”张之极指了指上面,“当年己巳之变,祖大寿带领的关宁铁骑擅自退回山海关,连皇上的圣旨都叫不回来,结果袁崇焕在牢里写的一封信就把祖大寿手下三万关宁铁骑叫了回来。”
“祖大寿回来那一刻我就知道袁崇焕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整个辽东十几万大军只认他袁督师,眼中没有皇上,你说皇上还能再留着他吗?”
“朝廷在辽东每年花了五六百万银子,养出的军队居然不听朝廷的,你说说看哪个皇帝忍的了,谁知哪天他袁崇焕就变成下一个赵匡胤。”
要知道当时京营已经糜烂不可用,皇帝禁军勇卫营也只有五千人,明朝大半精锐都在辽东,如果袁崇焕有反心,联合建奴通过山海关的话,和建奴达成某种协议的话,崇祯分分钟就要上吊,跳井。
而且这个可能不是没有,袁崇焕杀了毛文龙之后,整个辽东就是他一人说了算,当时辽东全部守军可是有十几万人,每年都朝朝廷要几百万两银子,一不发钱就搞兵变。
崇祯难道不会怀疑这是辽东兵将故意纵容手下士兵闹事,变相朝朝廷要钱。还是说崇祯只能天真的认为真的是缺饷导致的兵变,辽东将领都控制不了。
这简直是侮辱人的智商,就算咱们普通人也会有这种怀疑,更何况是皇帝了,再说当时那个时候吃空饷喝兵血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些崇祯难道真的不知道?
崇祯是喜欢让大臣背锅,锦衣卫和东厂是废了,可是人家最起码是个正常人吧,这些东西他就没有琢磨过,很有可能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兜里没钱,手里没兵,不哄着点这些武将集体,估计他谁都指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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