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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可以去劝母后,也本就该是儿臣去做这事,可是父皇,母后的辛酸委屈,父皇究竟何时才能真正体察一二呢?”他问了一句,立时叩首请罪,“御前问君,属大不敬,儿臣有罪。”
这样的话,乾元帝是没法子回答的。
早在他年轻时候,就从太后口中听到过。
究竟能否体察到皇后的苦和屈。
他试着体察过,也想要去体谅,可……只要有贵妃在,他的心被填满了,实在是顾及不到那么多的人。
人这一辈子,总是要有对不住的人。
皇后于他,便是只能亏欠一生的那个了。
当年若不是他娶了皇后,她无论嫁给谁,不都是一辈子享用不尽的清福和富贵。
乾元帝只能伸出手,扶着萧弘昀,把他拉起来:“你说你的,方才已经说了,今日咱们父子叙旧,没有君臣,哪有什么罪不罪的。”
他嘴上这样说,萧弘昀心下却并不会全信的。
只不过他还是依着乾元帝的势起了身,挪到了拔步床上重新坐下:“儿臣知晓父皇今日定然也是气恼的,为母后的话,想来在披香殿时,母后也是咄咄逼人的态度和语气,绝不是温声细语同父皇说。
可是父皇,母后她心里的苦,也是直到今日才宣泄出来。
儿臣与父皇说这些,也只是想让父皇能够体谅母后多些。
其余的事情,无论父皇如何交代,儿臣都能替父皇周全,但母后心里的苦楚……儿臣年纪大了,出阁开府,再过些时日,说不得要娶妻成家,宫中已不是常来常往,并不能日日进宫与母后请安,无法为她排解心中酸楚。
母后这一辈子,膝下只儿臣一个,纵然是认了寿光在跟前做养女,终究不是母后养大的女孩儿,体己话也说不上几句。
贵妃膝下有皇姊,哪怕嫁出京,可也总有书信往来。
淑妃跟前有四郎和六妹,六妹年纪尚小,且能承欢膝下。
就连淑仪娘娘,好歹还有宝妆,能时常入宫陪伴。
父皇您细细想,从来,母后都只有父皇,只有儿臣。”
他说的情真意切。
乾元帝心中动容,不免又长叹一声:“我知道了,只是此事方出,你母后她总归心气不顺,三郎,近来朝中事暂不多了,得空多进宫来陪一陪你母后,私下里走动时,不妨也同善初说一说,横竖四月里他就要跟王家小娘子成婚了,家中也无事,叫她也多进宫陪着皇后说说话,况且也可跟着皇后学些本事。
诚如你所言,皇后身边……她身边无人陪伴,连个说体己话的人也没有,你们这些小辈儿的孩子时常进宫来探望,她也可开怀一些。
等再过些时日,她能将此事放下一二,淡然释怀些,我再去与她说吧。”
难得他有这样的态度,萧弘昀便也不好再说别的。
不管将来做不做得到吧,至少目下态度是好的。
已经实属难得。
这些年,这样的态度,也只有在昭阳殿徐贵妃身上。
萧弘昀抿着唇角谢了恩典,才从拔步床上缓缓站起身,同乾元帝拱手做一礼出来:“那儿臣就先往披香殿去见母后了,父皇也不必担忧挂怀,儿臣自有法子开解母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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