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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地龙起的太旺,屋中热气打头上了脸,到后面连耳尖都泛起红色。
王曦月也不再调侃打趣,端的一本正经,歪靠在裴清宛肩头的小脑袋也挪开,不过仍旧依偎在她身侧:“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再说了,我的婚事也定了,要不是表兄有领差,眼看着都要完婚,怎么着我也算是你的阿嫂,既是未来长嫂,过问一二,难道不行?”
裴清宛自是无可反驳的。
她不言语,缄默下去。
王曦月也不催促她,静静等她后话。
良久后,裴清宛长叹一声:“表兄他,是很好,只可惜他似无意。”
她说着苦笑了声,依方才势,也挽上王曦月手:“我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这样一日。平国公待我那样好,其实想来,从小到大,金尊玉贵,受万千宠爱,这话真是不错。
大约就是太顺遂了,没吃过苦,没受过委屈,老天爷总是最公平的,要叫我吃上一番苦头才行。”
裴清宛侧目去看:“那日我怕他跟平国公起了争执,毕竟有君臣名分摆在前头,尊卑有序,他又未入仕,真把平国公惹恼了,传到官家耳朵里,能有他什么好处?
即便官家仁厚,不追究,也不是什么好事,何必得罪。
又是为了我——我才急急追去。
不然你是知道我的,最不愿同平国公有什么交集,更别说主动登他家的门。
结果呢?
他反倒与我说,平国公待我确实极好。”
说起这个,她还是生气,面色几乎铁青,眼底阴郁一片:“他是冷眼旁观的局外人,我和国公爷之间究竟如何,他全然不在意,也不想我们的将来。
只怕成婚议亲,都是父母之命,他是被舅舅舅母逼着进的京,不得不敷衍我罢了。”
人一旦动了感情,大多时候丧失理智,再精明能干的人都免不了胡思乱想。
裴令元冲撞昭阳殿算一宗,眼前的裴清宛,又是一宗。
可见男女情爱,也不全是好事。
王曦月心下叹息,反手握回去:“你怎么不听他把话说完,就恼了呢?如今这些话,还不都是你自己揣测来的。”
“你怎么帮他说话?”
“我不帮谁说话,只说我看见的,听到的。”王曦月问清了她的心意与态度,才坦白,“我在小花厅见过崔表兄,跟他聊了半天,他没那个意思,也不像表姐揣测的这般。”
裴清宛果然皱眉:“你见过他?”
“舅母不放心你,连王氏舅母见你们这几日话都说不上一句,也跟着着急,想你们前几日相处好好地,突然翻了脸,只是长辈们不好插手,说好了不干涉,叫你们自行处处看,贸然插手,怕你们更不好。”王曦月知道她或许生气,便缓声慢慢同她解释,“是舅母嘱咐我,叫我为你们调停一二,也免得这口气一直憋着,好好的日子全拿来置气了。”
她又诶的一声,连忙从裴清宛身侧退开一些:“我可不是擅自做主,私下去见崔表兄的,一来你别多心误会我,二则可别等表兄归家,同他胡说去。”
裴清宛也不是生气,就是顺嘴一问,王曦月是什么样的人,她难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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