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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婉灵手持那染血的发钗,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脆弱而无助。
每一根神经都被恐惧的丝线紧紧缠绕,几近窒息。
她全然不顾形象,发了疯似地一路狂奔,凌乱的发丝肆意飞舞,遮挡着她惊恐的面容。
身后那一路刺目的血迹,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惊悚,恰似一条蜿蜒的赤蛇,无情地划破了这宁静的道路。
终于,那白兰县码头如同黑暗中的灯塔般映入她的眼帘。
那一刻,她的眼眸中瞬间燃起了炽热的希望火焰,激动的情绪如汹涌澎湃的潮水,在心底疯狂翻涌,难以抑制。
然而,船夫刚一瞧见她满脸血迹、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面露惊惶之色
他像见了瘟神一般。他连连摆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行,不行,我可不敢载你。”
季婉灵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团团乱转。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拉住船夫的衣角,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船夫大爷,求求您了,您大发慈悲,让我上船吧。”
“只要您肯帮我这一回,我必定会重重酬谢您,哪怕倾我所有!”
船夫却用力一挣,将她的手甩开,大声呵斥道:“姑娘,你看看你自己,这一身血,莫不是犯了什么大案?”
“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船夫,一家老小都指望着我糊口,我可不敢载你,莫要连累了我!”
此时,船上的乘客们也等得不耐烦了,纷纷扯着嗓子催促:
“船夫,快点!听说一会儿岭南那边的什么侯就要封码头了,若是误了时辰,我们可都走不了了!”
季婉灵心中猛地一紧,她心里清楚得很,这是自己唯一的逃生机会,一旦错过,便是万劫不复。
当下心一横,她咬咬牙,再次不顾一切地靠近船夫,手中紧握着那枚发钗,抵住他的腰间。
声音虽因恐惧而颤抖,但话语中却透着无比的决然:
“开船!今日你若不载我,便是与我作对!我已无路可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船夫瞪大了眼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敢杀人?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个眼尖的船客瞥见远处有一队官兵正快速逼近,赶忙高声喊道:
“县太爷的府兵!看来是来封码头了。别耽搁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说罢,那人猛地冲过来,一把夺过季婉灵手中的发钗,用力扔到旁边的草地里。
船夫顺势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季婉灵,而后手忙脚乱地撑起船篙,急忙撑船离岸。
季婉灵望着越来越近的官兵,心中一横,视死如归般纵身跳进江里。
“不好,她跳江了!”
船夫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出于本能,只好将船桨一撂,和几个乘客七手八脚地把她捞起。
随着船只在江面上渐行渐远,季婉灵望着那渐渐模糊的官兵身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劫后余生的笑意。
她逃了,她成功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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