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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富尔敦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装着火龙油的陶罐裹着燃烧的麻布,划出狰狞的抛物线,从山顶落下。
第一坛火油正砸在骑兵队列中央,青黑色液体飞溅的刹那,火舌瞬间蹿起丈高。
富尔敦丝毫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跑。
明军实在太狡猾了,连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设下埋伏!
可是,山体狭窄,所有人簇拥在一起,寸步难行。
“撤!快撤!”
富尔敦没命地嘶吼,可是,阵型已经乱了,他的吼声很快就被此起彼伏的爆裂声吞没。
火油砸在地上,爆炸开来,立刻升起一团团火焰,受惊的战马扬起前蹄,将背上的骑兵甩进火海。
巴图座下战马发疯似的撞向岩壁,将他直接撞晕过去。
有些罐子在半山腰碎裂,火龙油顺着石缝蜿蜒流淌,几乎将整面峭壁都烧的通红。
浓烟中传来皮肉焦糊的恶臭,两个镶蓝旗兵试图用披风扑打同伴身上的火焰,不料沾到火油的手掌瞬间被引燃,无论他如何拍打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皮肉烧的焦黑。
夜空被点亮,峡谷已成熔炉,岩壁被烧得噼啪炸裂,碎石混着火星如雨坠落。
富尔敦的皮裘大氅边缘窜起火苗,他立刻抽出腰刀斩断系带,却发现退路已被堵死。
骑兵全部挤在狭窄的裂隙中,眼睁睁看着火墙从两面合围。
他们身上的镶铁片的皮甲在高温中扭曲变形,有人受不了炙烤,尖叫着冲向火海。
这场火烧了整整半个时辰,一千余名建奴骑兵死伤殆尽,只有走在最后的数十人侥幸逃了出去。
济尔哈朗得知自己的大儿子丧命,顿时心痛如刀绞。
悲痛之余,却得到情报,明军正在集结兵力,看样子是准备主动发起进攻。
“将所有火炮都拉出来,准备决战!”
济尔哈朗双眼通红,语气冰冷。
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富尔敦和轻骑兵的覆没,证明一个道理,不要和明军耍心眼!
这些汉人诡计多端,从几千年前就开始各种阴谋诡计,能暗算绝不打正面,根本就没有武德!
朝鲜军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轻骑兵第一次出击,遇到地雷阵,本以为明军的伎俩也就这么多,没想到,在野狐岭那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竟然都设下了埋伏!
此时东方已经泛起鱼肚白,头顶上的启明星愈发明亮,然后渐渐变得黯淡。
满人信奉萨满教,在他们眼中,启明星象征着希望和新生。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所有已发生的事抛在脑后,专心打完面前的决战。
济尔哈朗跪在地上,虔诚祈祷,希望长生天能够看到这一幕。
朝阳升起,第一缕晨曦照在眼帘上,他终于缓缓睁开眼。
“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清军阵中,除了二十门红夷大炮,还有四十门土炮。
此时,六十门火炮全部被推到阵前,在朝阳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济尔哈朗踩着马镫直起身子,朝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在蜿蜒向下的坡道上。
在他身前,火炮被包衣奴才们用麻绳拖拽着,在地上犁出深浅不一的沟壑。
阵前的探马来回穿梭,将明军阵地的情报及时反馈。
“主子,明军的火炮阵距此五百步。”
济尔哈朗抬头看了看四周,沉声道:“再进两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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