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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萧婳就邀请容素上门。
坐在待客堂里,萧婳让迎香给她上了最好的茶,还面带笑容对她说:“这是我特意托人从北洲买回来的茶叶,叫一品香。你尝尝看,容姑娘。”
的确,还没有喝,就已经能够闻到一股十分浓郁且幽香的味道。
在拿起茶杯那一瞬,容素瞄到了站在萧婳身旁的迎香,她边喝了口茶,边淡声对萧婳道:“没想到你还能摒弃前嫌。”
那入口的茶香直冲味蕾,散入鼻翼,然后最后才流入喉咙,带着一丝甘甜和微微苦涩,十分清雅可口。
萧婳见容素提起了迎香,迎香一听更是低下了头,自知理亏。
“我和她都是受害人,同为女子,而且她又是从小跟在我身旁的,她也认识到了错误,我不想就这样让她离开,她一个女子已经没有亲人在身边,如果离开了萧家,也没有地方去。”
迎香听到萧婳这些话,眼睛没忍住红了,低下头的眼眸流了泪。
只有容素听了,只觉得萧婳只是太善良而已,过于大度。
一个包藏祸心的人,曾背叛过自己,没有赶尽杀绝已然是对其最大的恩赐。
她怎么也没想到萧婳还会让迎香留在身边继续伺候她。
心里嗤笑萧婳的单纯和善良,但面上并不想多管。
“此次我来,你也知道我的目的。请萧小姐,把手给我,我把下脉。”容素也不再多言,看向萧婳,直接开门见山。
如今萧婳没有再服用马修之给的药,脸上的东西就又回来了。
变得和以前一般丑陋不堪,如同老妪。
萧婳点了点头,将手伸过来,另一只手却不自觉摸上了自己的腹部,看上去有些紧张。
看出她的紧张,不过容素不打算安抚,伸出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开始诊脉。
脉象的确是中毒的脉象,只不过这蛊毒似乎比起沈裴清的那种不同,且较轻一些,倒是不难清除,也不像沈裴清那样需要那几味难寻的药材。
见容素一直沉思没有说话,萧婳的紧张不由加重,她看过来,问:“容姑娘,我的毒会不会伤及我腹中的孩子?”
原本以为萧婳担心的会是自己能不能痊愈,却未曾想到她担忧的却是腹中的胎儿。
这胎儿是马修之的,马修之害的她如此惨,她竟然还惦记着这孩子?
觉得不可思议,容素带着好奇问萧婳:“马修之害死了萧老夫人,又处心积虑地毁了你容貌接近你,博取你的信任,再步步设计要毒害你,好继承萧家的家业。你为何还要在意这马修之的孩子?”
此话一出,换来了一阵简短的静默。
过了一会儿,萧婳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苦笑:“是啊,马修之害我如此的惨,我也是很恨他,但是。我这个孩子不单单是他的,也是我的。孩子没有过错,我不想将罪过都怪在他身上。”
她轻抚着有一点凸出的肚子,面容上的苦涩消散,带有一些浅浅的微笑,那是透着几许慈爱和怜悯的。
听着萧婳这些话,容素不予苟同,只选择尊重。
后面容素开始为萧婳施针逼毒,然后又吩咐迎香去煮药。
开的药方都是对胎儿无害的,只是会让萧婳感觉到一点痛苦而已。
“药可能会在你喝下去之后,你会感觉到痛意,像蚂蚁啃咬一样。不过只是短暂的,很快就过去。忍住就好。”容素提醒着萧婳,然后动手将扎入萧婳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除。
萧婳捂住肚子,咬了咬嘴唇,点头,再拿起迎香已然煮好晾冷了些的药汤,看了看,最后选择闭上眼睛喝下去。
喝下去没有一会儿,萧婳就已经满头大汗,皱起了眉头,抿着嘴唇,时不时会发出几声痛苦的声音。
迎香看见,满心满眼的担忧,掏出了手帕帮萧婳擦汗。
“小姐,忍一忍就好了,你很快就可以痊愈了,小姐。”
萧婳依旧闭着眼睛,紧紧抿着嘴唇,哼闷不断,双手依旧捂着肚子,怎么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她真的很看重腹中的孩子啊。
容素沉默了下后,将银针放进了装有烈酒的碗中一一消毒浸泡。
在最后,萧婳痛苦地惨叫了一声,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似乎已然没有那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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