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蕲水县城里这回彻底炸了锅。
“鹿鸣山庄”一夜被端,在众人看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竟然被一个小把总给做了,一时议论得沸沸扬扬如群鸭下河,参与议论人数之多惊奇程度之深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地震。
这回大家也彻底明白了,这个小把总是个敢作敢为的角,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角。
听说,黄举人当日早上起来,正准备去茅房小解,听说“鹿鸣山庄”昨夜被查后,一时在原地惊呆了半天,以致裤子都湿了也浑然不觉。仆从喊了他几声后,他这才回过神来,随即晃着他那胖脑袋道:“等着吧,等着吧,有好戏看啰!”
的确是“好戏”连台了。
先是应存初被黄州知府刘文本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回到蕲水县衙后气得一脚踢倒了一把座椅。
接着,黄州守备赵文伟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蕲水兵营,把向枫狠狠地批了一顿,说这么大个事竟然事先不向他禀报,如今捅了这么大个篓子,他想帮一把也无能为力了,估计还会受牵连,还说他已向湖广汪参将禀报了此事,要向枫立即放人并停止治赌之举等候处理,说完后便不住地摇头叹气。
向枫自己倒像没事一般,每天还是来衙门点卯。这几天,营兵们没有上街抓赌,但巡逻还在继续,操练也没有耽误。
把总营里笼罩着一股压抑的氛围。
军士们都知晓他们的把总这次闯了祸挨了训,但大家都没说什么,只是校场上的喊杀声更响亮了。
闻敏这几天都一直跟着向枫,每餐的菜也做得更用心了,晚饭时,她会陪向枫喝上几杯。
“你换了新酒?”
向枫喝了一口,感觉和原来的酒有不一样的味道。
闻敏道:“是呀!小敏前些天上街,见有上好的女儿红,便买了两坛,本想放着到过年的——比原先那老烧刀好喝吧?”
向枫笑道:“你现个倒会过日子了,好东西平日里还舍不得拿出来。”
闻敏也嘻嘻一笑:“天天吃你的喝你的,我还不得帮你省着点呀?再说我这不是拿出来了么?”
“别以为我不晓得,每月给你的银子,你都没花,用的都是你自己的。”
“你给我那便是我的了,这银子都堆放在一起,你分得出哪块姓向?哪块姓闻?”
向枫摆着头道:“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看来女子真不能多读书。”
“阿枫哥,你又错了,要是与人吵架,小敏肯定骂不过村妇。你信不?”
两人一齐笑了起来。
在营房的一处小屋里,柳兴生正拉着胡来在喝酒。
柳兴生边给胡来斟酒边说道:“老胡,今晚无事,你多喝点,这是我特意从‘十里香’买的,香吧?”
“十里香”的店名虽叫得不大气,却是蕲水街上有名的酒坊,所酿之酒在整个黄蕲之地都有名气。
胡来闷着“嗯!”了一声,好像不为所动,要是平日,他早就抢着喝了。
柳兴生问道:“老胡,咋了?今日有心事?”
胡来瓮声瓮气道:“俺有啥心事?不就是向把头的事嘛!听人说这回俺们闹大了,向把头有可能要被罢呢!”
“嗯……不过对你我来说,这未必是坏事——我今日找你来,就是为了这个事。”
柳兴生说完自个干了一杯。
“嗯?!”胡来有些愣着了,“柳头,你没喝多吧?咋说这话?”
柳兴生盯着胡来,说道:“老胡,实话跟你说吧,我要你与我一起向武昌汪参将上书,告他向枫之前如何滥用私刑,体罚虐待你和其他军士之事。”
“你疯了吧?!”胡来瞪着牛眼看着柳兴生,“啥滥用私刑?他是体罚俺了,可那也不是虐待呀,谁叫俺犯浑来着?再说后面还给俺送了药呢!”
柳兴生冷哼一声道:“一点小恩惠就让你忘记当众被辱了?那是他的心机而已。他那人,向来霸道得很,今日是报应,谁叫他来蕲水当这把总!”
“哦……俺晓得了,你是想把他掰倒,然后你来做把总。”胡来这才弄明白了些。
“这把总之位本来就该是我的。”柳兴生咬牙狠声起来,“原先的吴把总离任后,我就托人找了赵守备,听说赵守备都答应了的,要不是他向枫来,我柳兴生不早就是把总了?!”
“那你和俺写封啥信,就能将向把头掰倒?俺不信!”胡来说完直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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