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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增华只想过安稳日子,无论官员们如何催促,都不敢劝贺芳亭回后宫,还尽力敷衍众臣,不让他们冒犯天颜。
可官员们也有自已的想法。
其一,在他们的认知里,二圣临朝是错误的,后患无穷,为了以后不生事端,此时必须予以更正。
其二,将心比心,皇帝未必真愿意与皇后共享天子宝座,就算他口中说是,心里也不一定这么想,可能只是爱重贺皇后,抹不开面儿,也可能是顾忌贺皇后身后的贺家、赤甲军,他们要是反对,或许正中皇帝下怀。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皇帝、皇后并不滥杀,立朝以来,还没杀过大臣,因此官员们胆子也就大了点。
这日,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出班奏曰,“启禀圣上、娘娘,文直郡公在世时,曾以‘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家无二尊’弹劾前朝两位阁老,微臣深以为然。如今二圣临朝,岂非天有二日、国有二主、家有二尊?敢问圣上、娘娘,微臣等该如何自处?”
贺芳亭哑然失笑。
唐朴方当年弹劾沈阁老、韦阁老的这番话,还是她点拨的,如今却被用来攻击她自已。
就像她亲手射出一支箭,兜兜转转,又调转方向射了回来,有趣。
邵沉锋借着御案的遮挡,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文直郡公所言,自是至理。但朕与皇后夫妻一体、荣辱与共,看似国有二主、家有二尊,实则不分彼此,杨爱卿不必多虑。”
杨御史既然敢开口,也就不会轻易退缩,拱手道,“天下皆知,圣上、娘娘同甘共苦,鸾凤和鸣,羡煞世人。可二圣临朝确实不妥,臣请圣上三思,请皇后娘娘效法古之贤后,不闻政事,统摄六宫!”
贺子言已经回了西南,不过,贺暄峪留在京城,授明威将军,领禁军副统领之职,也能上朝。
此时听得杨御史不依不饶,心头火起,迅速出班,高声奏道,“圣上、娘娘明察,杨御史以下犯上,非议二圣,该治大不敬之罪!”
杨御史刚要辩解,贺芳亭笑道,“峪儿莫要小题大做,杨御史也是为了国事,何罪之有?”
“娘娘英明!”
杨御史施礼道谢,又正色道,“然二圣临朝违背天理,自古男主外、女主内。。。。。。”
贺芳亭打断他,“杨卿所言天理,指的便是天无二日?”
杨御史谨慎地道,“正是!”
他也听说过,贺皇后极善于言辞,猜测她要用天有日月来驳斥,将圣上比喻成太阳,将她自已比喻成月亮,如果真那样的话,她也就站不住脚了。
因为月亮除了添些诗情画意,没别的大用处。
世间可以缺少月亮。
贺芳亭微微一笑,“天无二日,但杨卿可知,天从何处而来?”
杨御史:“。。。。。。何处?”
怎跟他猜的不一样?
贺芳亭娓娓道来,“初,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这便是天地的由来。圣上如天,本宫如地,缺一不可。”
邵沉锋:“没错!天岂可失地,地岂可失天?天,便是皇天,地,便是后土!若无后土承载万物,皇天又岂可称之为天?若无皇天护佑生灵,后土又岂可称之为地?皇天后土共存,方有日月盈昃,辰宿列张,芸芸众生!”
贺芳亭赞许地看他一眼,接着道,“天如父,地如母,同样缺一不可。杨卿在家中,莫非只尊父,不尊母?”
杨御史:“。。。。。。不是!”
贺芳亭好脾气地道,“既然如此,本宫临朝,有何不可?”
杨御史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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