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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瓷雪扶了下额,“欸,我妈之前瞎撮合我们,幸好你不介意,不然真是怪尴尬,朋友都没得做了。”
两人站在门诊旁边的小花坛说着话,压根没有注意到一道颀长清寒的身影上了车,车子缓缓从两人身边驶过。
夜楷忙完一天的工作,来医院看望疫情好转的那位病人。
看了眼车窗外说说笑笑的男女,夜楷慢慢收回视线,清俊的轮廓清冷肃穆。
坐在副驾驶的阿左看了看车窗外,又看了看后排的男人,他感觉到车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好像降到了冰点。
“殿下,还要去薄家吗?”原计划看完病人,就到薄家找薄小姐的。
夜楷抬起骨节分明的长指,摁了摁眉心,“不必了。”
…………
办公厅的人,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地方。
以前能准时按时上班下班的高层们,现在每天基本上都要工作到深夜。
然而最上面的那个人,面上看不出丝毫异常,工作,开会,接见外宾,有条不紊,好似永远不会疲惫。
一位高层找到阿左,“最近殿下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难道是因为叶小姐要嫁进高家的事?”
阿左皱了皱眉,“怎么可能跟叶小姐有关?”
“这么说,阿左你也察觉到了殿下的不对劲?”
高层这么一说,阿左也觉察到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对了,是从那天在医院见到薄小姐和程院长说说笑笑开始的。
阿左找到问题的根源后,当天傍晚,就给薄瓷雪打了个电话。
薄瓷雪晚上要参加洛周的生日party,她换好衣服准备走出卧室,“……你们殿下心情不好?”
她一手拿着包,另只手打开房门,手机被她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只是房门一开,她看到了正准备敲门的颜婳。
“对啊,薄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在殿下心中的重要性,你们这次冷战时间也够长了,就不能停战,好好谈一下么?”
薄瓷雪见颜婳正看着她,用口型问她是不是小楷的电话,薄瓷雪垂下眼眸对阿左说道,“他心情好不好都不关我的事,我还有其他事,先挂了。”
颜婳见薄瓷雪将电话挂了,她皱了皱眉,“你这孩子,怎么对小楷这种态度?”
“妈,反正你又不想让他当女婿了!”
“……我是不想了,但你也不能这样啊……”
话没说完,薄瓷雪已经朝楼下跑去了,“周周哥生日,我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这孩子……”
…………
阿左在电话被薄瓷雪挂断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薄小姐的态度,和以前相比,也差太远了吧!
难道她不喜欢他们殿下了?
阿左拿着听筒,有些怔愣。
夜楷从办公室出来,看到阿左那副样子,走过去,“给谁打电话?”
阿左在夜楷幽深凌厉的眼神下回道,“薄小姐。”
“跟她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
夜楷抿了下薄唇,直接按了录音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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