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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砚泽推开唐西的手,身子朝乔砚煊身上倒去,喊了声二哥,便晕了过去。
乔砚煊看着倒在他身上的乔砚泽,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将他推开,只能扶着他上车,送他去医院。
医生替乔砚泽处理好头上的伤口,将他推到病房。
乔砚煊站在病床前,看着脸庞削瘦,唇色发白,浑身是伤,落魄不已的乔砚泽,心里觉得无比畅快。
现在他真跟落水狗没什么两样了,谁见到他,都能踩上一脚。
乔砚煊没有立即离开,他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欣赏着乔砚泽狼狈不堪的样子。
乔砚泽生下来就是乔家继承人,天之骄子,被母亲捧在手心,矜贵,高不可攀,不用任何努力,就能得到世间最好的。
可他不珍惜,将一个好好的家,弄成那样,还让母亲跳楼身亡,他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乔砚泽转醒,睁开眼睛,看到坐在病床边的乔砚煊,声音沙哑的开口,“二哥,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大姐和栀栀不理解我,岑曦也嫌弃我,去酒吧,还要被那些比我低一等的公子哥拳打脚踢,这是不是母亲对我的惩罚?”
乔砚煊面色微沉,“砚泽,母亲从小疼你爱你,即便你将她害死,我想她也不会惩罚你。”
听到乔砚煊这样说,乔砚泽眼里露出悔意和痛苦,他双手抱住受伤的头,“二哥,是我对不起母亲,是我害了她,我罪该万死……”
乔砚煊看着沉浸在痛苦中的乔砚泽,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怎么悔恨也没用了。”
乔砚泽放下抱在头上的双手,眼眸赤红的看着乔砚煊,“二哥,我最近时常梦到母亲,你能不能看在我们兄弟一场的份上,让我回老宅住一段日子?”
不待乔砚煊说话,乔砚泽又接着说道,“我知道我现在不是乔家的人,没资格再回去,但我愿意做二哥身边的一条狗,二哥说什么,我都照做!”
做他身边的一条狗?
这话,乔砚煊爱听。
还真是世事无常,以前骨子里多么矜冷桀骜,狂狷嚣张,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少爷,居然愿意做人身边的一条狗!
“砚泽,你别这样说,我们是兄弟,二哥怎么忍让你做条狗?”乔砚煊修长的手指摩挲着下巴,似在考虑些什么,“但你又不是乔家人了,让你回去,奶奶还有家族其他人,都会对我有意见,二哥压力巨大啊!”
“以后二哥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乔砚泽面上没什么血色,看上去削瘦苍白,没有任何威胁力,乔砚煊从未见过这样的乔砚泽,他越是落魄,越是不堪,越让他有种报复的畅快感。
若是将他留在身边,像条狗一样作贱他,让他卑微进尘埃里,似乎也不错。
只是——
他是个经历过重大变故的人,心智比以前成熟了许多,会这么轻易做他的狗?
不过转念想到,他心理背负着母亲跳楼的沉重负罪感,那封血书已经将他禁锢其中,加上岑曦跟他分了手,他没有了心灵上的依靠,想要回到小时候生长,和母亲有过回忆的老宅,也是情理之中。
乔砚煊在心里分析了一番,看不出乔砚泽什么破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行,你出院了,就回老宅。不过,你只能跟下人住在一起。不然,奶奶那边我不好交待。”
乔砚泽下床,握住乔砚煊的手臂,“二哥,我很感激,你还能让我再回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听你的。”
乔砚煊离开病房后,乔砚泽眼底的讨好和软弱,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眸底一片冷冽的清寒。
…………
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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