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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生性活泼,一双灵动的眼眸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对周遭新奇玩意儿的兴致总是此起彼伏、接连不断。这不,烤串还没吃完,她的目光便被烧烤摊旁的捏糖人儿吸引了过去。
那摊位上,五彩斑斓的糖浆在老阿姆手中仿若被赋予了生命,眨眼间,或化作威风凛凛的神将,或凝成婀娜多姿的仙女,栩栩如生,精妙绝伦。
灵儿扯了扯梁宗羽的衣角,仰着小脸,眼中满是期许,脆生生地问道:“大哥哥,能不能帮我买几个呀?”那软糯的嗓音,任谁听了都难以忍心拒绝。梁宗羽看着她那副馋猫模样,心头一软,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芷兰见状,刚欲开口阻拦,话还没讲完,灵儿已然像只欢快的小雀,蹦蹦跳跳地跑到捏糖人的老阿姆跟前,大声说道:“婶娘,给我捏七八个糖人哟!”老阿姆被她这股子活泼劲儿逗得满脸笑意,连连点头,手下动作麻利地开始忙活起来,指尖轻捻、揉搓,糖浆在她手中乖巧听话,不多时,第一个糖人便初具雏形。
“不捏人儿,捏其他的可以吗?”灵儿眨巴着大眼睛,满怀好奇地问道。
老阿姆抬起头,眼角的鱼尾纹里都透着宠溺,笑道:“可以啊,姑娘想要什么?”
灵儿兴奋地拍手,嚷道:“我想要兔子!”
老阿姆手法娴熟,三两下的功夫,一只活灵活现的糖兔子便出现在众人眼前,耳朵尖尖,眼睛红红,仿若下一秒就要跃入草丛,隐匿身形。灵儿瞧得两眼放光,拍手叫好,当即决定:“剩下的都要兔子!”
老阿姆依言而行,不多会儿,一排糖兔子整整齐齐地摆在案台上,乖巧又可爱。灵儿小心翼翼地拿起糖人,却并没有急着放入口中品尝,只是双手捧着,当作心爱的玩具一般,左看看、右瞅瞅,爱不释手。
这边刚消停,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吆喝着路过,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衣,在灯光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灵儿的脚步瞬间又被定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冰糖葫芦,挪不开分毫。梁宗羽见状,心领神会,上前几步,掏钱买下一串。
接过冰糖葫芦,灵儿这下可犯了难,一只小手攥着烤串,另一只手拿着冰糖葫芦,糖兔子还被她夹在胳膊底下,满满当当,手忙脚乱。
她满心不舍地将糖兔子递向芷兰,还不忘奶声奶气地嘱咐道:“姐姐,你帮我拿一下糖人,可不许偷吃哦,最多只能吃一个!”说罢,便自顾自地大口吃起烤串和冰糖葫芦,腮帮子鼓鼓的,吃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嘴角沾满了糖渍,模样憨态可掬。
“大哥哥你真是个好人!”灵儿抽空咽下口中食物,含糊不清地对着梁宗羽说道,“帮我买了好多东西,要不是我们要搬走,一定邀请你来家里玩!”
梁宗羽微微一愣,心生疑惑,轻声问道:“搬家?为什么要搬走呢?”
灵儿咽下嘴里的山楂,小脸上的笑容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认真与严肃,她伸手比画着,说道:“因为这里有个坏蛋,还很霸道!”说着,举着零食张牙舞爪了一阵,极力模仿着坏蛋的凶狠模样,“娘亲说他肯定会惹来灾祸,为免殃及池鱼,所以还是赶紧走。”
梁宗羽眉头微皱,追问道:“坏蛋,哪儿的坏蛋?”说着,顺着灵儿伸手的方向,下意识地望向城外。
灵儿刚要张嘴说话,芷兰眼疾手快,伸手扯了一下她的衣角。灵儿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闭嘴,冲梁宗羽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不能说了,梁哥哥再见!”说罢,撒腿就跑,芷兰也快步跟上,二人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仿若两缕缥缈的轻烟,转瞬即逝。
梁宗羽回头看向灵儿手指的地方,城外,漳河的水流依然奔流不息。
“慢点,慢点。”
芷兰看着前方风风火火的灵儿,柔声轻唤着,声音恰似春日微风,满是宠溺与无奈。
莲步轻移,想要拽住那如脱缰野马般的小丫头,奈何灵儿此刻满心满眼皆是夜市的新奇玩意儿,哪里肯乖乖听话,小手紧紧拽着芷兰的手,只管一路横冲直撞,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
人流如潮水一般涌动,街边的叫卖声、欢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热闹非凡的市井乐章。灵儿兴奋得小脸通红,左顾右盼,时不时停下来,眼巴巴地瞅着那些香气扑鼻的小吃摊、精巧别致的小玩意儿,若不是芷兰拉着,怕是早就彻底迷失在这琳琅满目的摊铺间了。
忽然,正跑得欢实的灵儿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猛地刹住了脚步。芷兰一个没稳住,险些撞了上去,正欲开口嗔怪,却见灵儿呆立原地,目光直直地向前方投去。
顺着灵儿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位宫装少妇静静站在长巷的墙边,仿若遗世独立的仙子,周身散发着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通身的气派与这嘈杂市井格格不入。
她一袭华美的宫装,衣袂飘飘,绣着的金丝银线在月色与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勾勒出繁复而典雅的花纹;云鬓高挽,插着的步摇、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眉眼如画,双眸恰似盈盈秋水,透着温婉与深邃,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正笑吟吟地看向这边。
可奇怪的是,这般醒目的美人儿立在街头,周围的行人却仿若被一股神秘力量驱使,竟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多看一眼,纷纷自发地绕开行走,在她身周留出一片开阔、寂静的空地,仿佛她是隐匿在另一个维度的幻影,旁人触不可及。
“娘亲!”灵儿瞬间回过神来,娇笑着挣脱芷兰的手,如一只欢快的小雀般扑进少妇怀中,双手紧紧环抱住她的腰,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
“这里好热闹,好好玩,我们不搬走行不行?”灵儿仰起小脸,眼巴巴地望着少妇,眼中满是不舍与期许,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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