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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皇后还是死了。
皇帝冷漠的叫人筹备她的身后事,转而就想先把爱妃立为皇后。
这回,宗室和朝中大臣都明确表达了反对,甚至有资格更老的宗正,还当面把皇帝给骂了一顿。
皇帝只好把此事暂且搁置下来,却又扭头将凤印给了珍贵妃,并令众命妇进宫时去拜见珍贵妃。
这就让珍贵妃成为了有实无名的后宫掌权人。
为此,茵茵连带着一众宗室夫人都不再进宫,就算皇帝拿少数几个想奉承珍贵妃在皇帝面前露脸的人来敲打宗室,宗室的夫人们也还是我行我素。
宗室夫人各个都有出身,不少都是世家女。虽然皇后活着的时候,碍于皇后自己都不作为,大家都不好插手,免得皇后转头“被迫”帮着皇帝下旨训斥,惹一身腥。毕竟这事,皇后也不是没做过。
但皇后死后,大家自然都把对珍贵妃的看不上眼,和对皇帝逼死发妻的不满给放到了明面上。
中秋宫宴,众位宗室夫人都抱病了,但到了九九登高日,又齐聚到茵茵庄子上。
看着底下难得到的这么齐整的宗室夫人,茵茵端着茶盏听底下一位王妃说话。
“有些事虽然出的少,到底该引以为戒,不然日后谁家再出这样的闺女,可不得呕死。”
底下立刻就有人附和开来,但茵茵听了半晌,除了暗中指责,也不见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提出来。
甚至有人悲观的说:“许多女子终身囿于后宅中,所见所知,不过方寸,除了围着丈夫儿女打转,能盼着她们有多少见识呢。”
这话扫射的范围就有些太广泛了,就是在座的人里,也有不少是从娘家到夫家,除去外出宴饮做客,没怎么出过家门的。
就在那人自知失言,其他人面面相觑时,茵茵将茶盏放到了桌上。
茶盏清脆的声响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茵茵不疾不徐的开口:“既然如此,那大家便都一道见识见识好了。”
“怎么见识?”
茵茵揣度着她们能接受的程度:“我等既为宗室妇,受百姓供养,自然也有不少事情可做。”
“虽不能一步到位,让百姓和乐,民间康泰,但养老扶幼,却不在话下。”
“诸位应知,我曾设慈幼局,专收容被遗弃或父母双亡无处可去的孩子。”
“但我能力有限,人手不足,仅在京城、北地、江南三处有所安排。若诸位愿意,可以与我共理此事。”
有人一口答应下来,也有人陷入沉思。
茵茵见状道:“并不是我想寻诸位打秋风,而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大家能多个去处,也能多知道民间事,为家中积福。”
提到积福两字,又不用自己一定要出钱,一应夫人都动了心。
茵茵随后才提起另一桩,也是真正能让大家长见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