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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小阁楼,他无措地迎来了第一次易感期,整个人被极致的痛逼至陷入无意识的狂暴中;一串手工制的项链,用材廉价,挂坠是块很大的、形状奇怪的石头——是孤儿院一个孩子亲手挂在他身上的,那块石头恰好坠在腺体,阻止了失控的Alpha挖去自己腺体的行为。
后来又梦到最开始见到时迁的小巷。
五官艳丽的男生被人灰头土脸地按在地上,李书棠温和地递过一方手帕。
下一秒,漂亮的男生忽而扑来,恩将仇报狠狠咬在他腺体上。
李书棠吓了一跳,被迫顺着16岁时的男生,承受他堪称暴力的、带着铁锈味的亲吻。
画面再一转,李书棠看到被大雨笼罩的渔船,是子弹袭来的瞬间,李书棠被时迁扑倒,他清楚地看到子弹破碎的一小块碎片划过时迁耳朵。
最后,他看到时迁抱着他在哭,哭得特别伤心,哭得李书棠心一片柔软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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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厚玻璃外,时迁沉默地站了很久。
“手术挺成功的,再过四小时观察期就可以进去探视了。”顾玫走过来。
李书棠是被时迁抱下山的,下来时李书棠昏迷着,时迁面无表情,可眼眶通红,看起来偷偷哭过。
现在也是一样。
李书棠肺部严重感染,切掉了五分之一的右肺叶,后腰也缝了五针。
顾玫权衡片刻,说:“其实我们很早就知道你是霍家人,霍严山来茂名展找他,他是不让你走的。”
“当时你哥和李叔叔都给他施压,他都没同意。”顾玫沉默一瞬,“他让你回霍家,也不是因为你们之前的事情。是你耳朵受伤,他觉得是他连累了你。”
时迁走后,李书棠和李老夫人开打擂台,李老夫人心狠手黑,那一年小李总简直能把医院当家住。
但这些事李书棠并不想让时迁知道,于是顾玫只说:“他这几年过得很不好。”
时迁想起手术中送到他手上的资料,他从前只知道李书棠和家里关系并不好,是因为逝去的母亲。
可他从不知道背后有这样多的隐情。
李书棠得知是他众多的亲人联手将他母亲害死时,是怎样的心情呢。
爱滋生出心疼,时迁开始后悔,怎么他没早发现。
他在四年前就应该不管不顾地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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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书棠意识恢复是在第二天下午,刺鼻的消毒水充溢鼻腔,窗边背光站着一个高大身影。
“霍总怎么在这?”李书棠挺意外。
霍严山回头,表情不明:“时迁看了你一天一夜,我刚让他去睡一小时再过来。”
霍严山隐去他好说歹说劝时迁的部分。
李书棠突然意识到他看到的时迁抱着他哭不是梦。
他不舒服地碰了碰钝痛的刀口,却碰到挂在胸前的玉佛牌吊坠。
同之前的佛牌长得一样,但玉的成色明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