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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禹望向覃医女。
覃医女点头承认。
“我是说过这话,但你误会了。我所谓的经历太多,是指因祸得福,得世子垂怜。我又深知穷奇伤我是受天象影响,若是不来感谢和慰劳穷奇,心里过不去啊。”
“狡辩!覃医女,你作证,当时你还劝阻她。她说无妨,世子宠爱她,不会责怪她。”
覃医女再次点头承认。
芙蓉又掏出口袋中的另一块糕点,不疾不徐解释道:
“我听说,世子对四条爱犬的饮食非常严格。我所说的责怪,指的是未经世子同意,私下喂甜食。”
赫连禹面容舒展,笑道:“你这是明知故犯。”
芙蓉作可怜状,微微哽咽道:
“妾身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想着穷奇是因为妾身才挨了主人的打,心里过意不去,这才想把自己最爱吃的东西与它分享。”
说话间,穷奇已经凑过来,跳着想要叼走芙蓉手中的另一块糕点。
芙蓉却不给,高举着说道:“穷奇,为证清白,这块不能给你了。”
说完,芙蓉两口吃下。
芙蓉知道,她嘴巴里塞得满满的样子既滑稽可笑,又惹人怜。
赫连禹被芙蓉的样子逗乐,先是摸摸穷奇的头,而后牵住芙蓉的手,“小心噎着,快回去喝水。”
“世子!”春棠眼见情势不对,双膝重重砸在地上,“奴婢并非有意陷害。定是芙蓉早就发现奴婢偷听,故意说那些话误导奴婢!”
赫连禹冲萧笛使了个眼色。
萧笛上前,一巴掌打在春棠脸上。
“放肆,季小娘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芙蓉囫囵把嘴里的糕点咽下,含糊不清地求情:
“世子,春棠是要给您做通房的,若是您因为妾身责罚她,外人只会以为是妾身心胸狭隘,容不下通房。还请世子从轻发落。”
“谁跟你说春棠要做通房?”赫连禹怒火更盛。
芙蓉捂嘴,假装失言,怯懦道:“大家都这么说啊。总之妾身不想、也不敢得罪春棠,还请世子成全。”
“如何成全?”赫连禹饶有兴致。
“从轻发落,掌嘴二十可好?”
从前春棠仗势欺人,只因在侯府偶遇时,芙蓉没向春棠行礼,便被掌嘴二十。
赫连禹笑吟吟望着芙蓉,捏了捏芙蓉的脸颊。
外人看来,赫连禹这个动作甚是宠溺。
只有芙蓉知道,这不是宠溺,而是泄愤惩戒。
赫连禹手上力道不轻。
芙蓉的脸火辣辣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