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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要紧了。”
苏时活动两下身体,找出件新衣服换上,朝面前的红衣主教笑着点点头:“多谢你们出手帮忙。”
“很惭愧,我们什么都没能帮得上——看到您没什么事,我们就放心了。”
埃斯蒙德赧然浅笑,诚恳地应了一句,又同陆濯恭敬地俯身施礼:“神子殿下,我们又见面了。”
还是头一次听见自家爱人被这样称呼,苏时微微挑眉,促狭地望了过去。
陆濯被他看得面上发烫,揽着爱人的手臂不觉紧了紧,轻咳一声微微颔首:“我们在再四处看看,你们放心去忙,不会再出什么事了。”
作为神殿的仆从,对于神子的口谕自然是要绝对遵从的。红衣主教领着圣骑士俯身应是,又朝苏时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睛,眼里透出些带了祝福的真诚笑意,身形才渐渐化去。
“神子殿下?”
目送着两人身形消失,苏时回身挑了眉,含笑叫了一声。
迎上那双眼睛里的清亮促狭,陆濯面上愈发烫得厉害,把人囫囵着按进怀里,半惩罚地亲了一口。
苏时忍不住轻笑出声,揽着恼羞成怒的爱人拍了拍。不再逗他,打开系统地图翻了翻,目光忽然一亮,牵了他的手往丛林深处走了过去。
两个人的计时器是联动的,陆濯的时间也停在了八小时上,即使流速翻倍,也还有二十个小时必须要想办法挥霍完才行。
他们离森林中央的目标已经很近了,几分钟就能赶过去,在这里又不便走得太远。当初偶然发现的那处带有治愈效果的温泉恰好就在附近,待上二十个小时大概还是绰绰有余的。
陆濯对路线没有他这样熟悉,却也不问,只是由着爱人领了自己在林中穿行,偶尔细心地替他拨开横生的枝条,交握着的手依然稳当。
林中很安静,叶片在脚下扑簌作响,苏时牵着他往前走,循着记忆绕过一处山坳,那处有温泉的山洞就出现在了眼前。
才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陆濯目光微亮,同爱人交换了个目光。试探着走进山洞,眉峰却忽然微挑,脚步停顿下来。
苏时随后跟过来,见到静坐在洞中的身影,眼里也显出些讶色。
洞中人循声回身,望见立在洞口的两人,脸上显出淡淡笑意,站定遥遥拱手。
“二位,久违了。”
他站在漆黑的山洞中,身形不甚清晰,隐约看得出穿了一身雪色的宽袍广袖,层叠金线压成云雷纹路,腰身束得挺拔,深秀眉宇间透着从容笑意。
“在这里见到你,还真是不容易。”
陆濯沉默片刻,还是将苏时护在身后,率先走了过去:“不是说这里都是异族,你待不习惯,通常不下来的么?”
虽然是出于好意,自家爱人毕竟还是一脚把那个小皇帝踹下了高台。以陆璃对宋执澜的栽培,未必会舍得那个傻小子受这种无妄之灾。
陆濯心中仍有警惕,那人却已含笑开口道:“下来接个人,记得这里有处温泉尚可疗伤,就借来用用。”
说着,他随意一拂袍袖,就幻化出几方石桌石椅,凭空出现在了山洞之中。
这才注意到温泉中还泡着个人,苏时倒不觉意外,安抚地按了按爱人的肩膀,朝那人走过去:“陆相。”
陆璃正一手敛袖,提着不知从哪变出来的茶壶替两人倾茶,听见他的声音,手上动作微顿,放下茶壶望了过来。
苏时不闪不避,迎上他的目光,端详着面前身形劲挺轩秀的身影。
他接替过对方的身体,知道面前的这道灵魂里铭刻多深刻的伤害,以至于只剩下那一具空壳,他也依然无法全然掌控,无法抹去那具身体中残存的悲哀。
越是心志强悍坚定的人,越是不会将绝望和痛苦显露在面上。
可那些分明是刀刀见血的深刻伤口,不是只要经过时间的推移,只要告诉自己不必在意,就能真将一切都当作从未发生过的。
寿辰的那一晚,苏时曾经让系统尝试着聚拢魂魄,让对方短暂地回到那一具身体里,去同宋执澜见面。
他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事,却只有那一次成功了。
那时的他才忽然意识到——即使经历过所有的一切,即使是到了最后一刻,到了只要放弃就能彻底解脱的时候。
陆璃依然是想要活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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