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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是来自深海的访客。”
“这龙哨,属于我一位友人。”她示意了一下谢辙手里的哨子,“既然在你们手中,你们曾与他会面,想来他一定也在这方大陆之上了。”
“是。”谢辙补充道,“他在找您。”
“若我没有猜错,一旦你们吹响龙哨,他就会出现?”
两人都下意识地点头。皎沫静静望着他们。
“那么……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夫人您说。”
“你们能不能不要吹响它?”
“这……”
他们本以为皎沫夫人是愿意见归海氏的,甚至都做好了满口答应的准备。不曾想,她的话峰回路转,传达出的竟是一种抗拒。他们俩……不是友人吗?为何她见都不愿见他一面呢?那位龙族的朋友,对她的安危可是关心得很,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个态度。
皎沫停顿了一下,又说:
“不是暂时,不是今日……而是日后,也不要吹响它。”
两人都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会儿,寒觞小心翼翼地问:
“恕我冒昧,我斗胆猜测——您是不是与那位朋友,有什么过节?”
皎沫一听这话忽然发出一阵轻笑,大约从这问题里听出几分有趣。她的笑也很好听,像这轻扬的薄雨簌簌地打在盛放的花上,带着点嗔责的意思。
“怎么会呢?倒也不是你猜的那样。我们之间诚然情谊深厚,不会轻易闹什么别扭,更不会因这点矛盾便拒不相见。实际上……不过是我还没找到要找的人罢了。他来见我,定会劝我回海里,我怎么能就这么答应他呢?而且——”
说到这儿,她的话戛然而止。或许接下来的话,她觉得不适合对萍水相逢的江湖过客,或至少不适合在此刻表露吧。他们心里清楚,也不准备追问。谢辙只是说了这样的话:
“您是要找神无君,对么?”
“啊……是的。他连这个也告诉你们了。”皎沫抬高了眉毛,有些意外,“看来,他认为你们是值得信任之人。”
谢辙摸了摸鼻尖。
“其实我们也只是一面之缘。”
“龙向来是不会看错人的。”她柔和地笑。
寒觞便问道:“那,您能否行个方便,与我们细说其中的缘由?我们的确是事外之人,按理说,不该对您的决定指指点点。只是归海氏确实帮过我们,我们也不得不承这份情。若您愿意解释清楚,那是极好的,让我们心里能踏实些。”
“当然了,这不算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也看得出,你们自是正人君子,不会口出恶言,或者做些坏事。”皎沫这便向他们娓娓道来,“我呢,告别深海,踏上这坚实的土地,已是十年有余。在陆地上以人类的方式生存,我很快也会同人类般老去。虽然现在算不上时日无多,我却也不知道,还能有几个十年。”
“可是,您这十年中,都没有一点神无君的消息么?”
谢辙是觉得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他与六道无常结缘的关系,他总觉得只要稍加打听,托托关系,总能寻觅到一些无常鬼的踪迹。寻常人可能是麻烦一些,但也不至于十年这么久吧?除非……是神无君有意避着她么?这不大可能,不太像他。
“其实啊,我本并没有那样执着。想见到神无君,只打算跟随冥冥之中的天意,等待一次相会的机缘。到陆地上来,我更想见的,是这陆上的大千世界。我的故乡很好,但岸上五光十色的人间景致,值得好好地行走其间,亲身游历。这十年的光阴,比我在海中度过的千百年,显得更加长久,更加鲜活。”
“嗯……”
“这些年里,有时我感觉和他很近……只是最终擦肩而过。有时,我听闻他曾与我分处不远的两座城镇;有时,我来到一个地方,能听说他刚离开不久。我想,这也许是缘分未到。如今我不知还能在人间停留多久,这终归算我一个心愿,还是想找到他,见上一面。”
她有些出神,停了一会儿,才再转向另外两人。
“我知神无君在调查无庸氏。倘若方便,我想更多地了解近来的情况。”
谢辙与寒觞对视了一眼,前者略微点头。
“好说。”
雨声弱了许多,天似是快放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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