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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停留了两日,白涯他们便离开了歌沉国。中间那天是用来醒酒的。别说他们这儿的酒虽然不烈,后劲却大得很,整整缓了一天才回过神来。柳声寒也不惯他们的毛病,除了帮忙端杯茶解解酒,饭也不给他们送进来。饿着吧,谁让你们喝的时候没想到今天呢。
出发当天他们倒是都回过神了,对自己醉酒后那些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只字不提。祈焕平时话就不少,逼逼叨叨个没完,从小时候几岁尿炕,到长大了几岁在坊间看不良读物,细说个没完没了。君傲颜可就不一样了——吧嗒吧嗒眼泪掉个不停,问她什么也不说,就是心里苦,谁看了都跟着一起难过。祈焕还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含糊不清地说:
“别哭!娘们兮兮的……男人——不能哭!我们是——好哥们!你放心,兄弟们一定、一定陪你找到你爹,如果……是说,如果,找不到,我爹就、就是你爹!”
但说到他爹,他心里好像又有一万个委屈,眼泪马上跟着就出来了。结局是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一团,虽然谁也没说清楚究竟都是个什么情况,那场景还是闻者伤心见者泪。毕竟是大白天,这声音从客房里传出来还是很扰民的,小二上门劝了无数次,柳声寒也没办法。她就淡淡地说,你们就当两人哭丧。哭谁的丧?那姓白的不是死人一样,在床上雷打不动吗。
“我新买了个空白的本儿。”马车上,柳声寒忽然说,“歌沉国的纸要便宜。”
“要记什么东西?”君傲颜随口问。
“你自己看吧。”
君傲颜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接过本子,翻开第一页,眼睛就直了。
醉酒实录,祈焕为主。
“你你、你写这个干什么?”
傲颜快速地扫过自己的部分,戏份不多,也没什么丢人的事儿。但这不代表柳声寒当真没听见,她紧张极了,比先前见两位国君心里都害怕。
“闲来无事便写下了。喏,后面还有画儿,不过我只是拿墨大概描了个边儿。我怕时间长给忘了,毕竟这些趣事,很值得记住呢。”
“什么趣事?”
祈焕伸长胳膊,突然从后面将书从君傲颜肩旁抽过来,拿在手里看。别说,真有画儿,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了人的特征来,一眼准能认出谁是谁。这画的是祈焕被白涯从床上一脚踢下去的场景,但眼睛是闭着的,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祈焕一时语塞,沉思良久,忽然将这一页撕了下来。柳声寒手疾眼快要抢回来,却只夺回本子。祈焕攥着那一页准备丢出去,又怕给风刮到别人脸上,他一急,往嘴里一塞,柳声寒可就没办法了。
整个过程,白涯只在看见他将纸塞进嘴里时,皱了眉,其他时候都没什么表示,大约是在想事情。他不过抽空骂了一句:
“吃钱的鬼。”
“哎,你们说到了香积国母说的矿区,会不会有很多钱?”
“你在做梦?”
“是啊。就算有,不也给周围的人挖完了吗?”
“万一他们不识货,落下别的宝贝呢?”祈焕不甘心。
“没有多大可能。”柳声寒摸了摸书的断页,“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在矿物附近生存的人,自应是物尽其用的,轮不到旁人捡漏。”
“没劲……”
这回事,他们是没在歌沉国女王与国师面前提过的。先是因为见到女王是个小孩,感觉没必要对一个孩子说这么多,又不一定帮得到什么,徒增麻烦。再者是国师,看上去也并不是好说话的主儿,于是四人就默契地只字不提。
“……幸亏那个歌神,也没有多问什么。”想到这回事,祈焕叹了口气。也不知那页纸是被他吞了还是藏起来了,反正是没见到。只不过,他嘴里有些干,说两句话咽口唾沫。
“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知道。”柳声寒说道,“歌神与香神,原本都是天界的乐师,关系非同一般。何况她居然知道我的事……双方一定往来密切。既然声称是神,一定有更快的交流方式,估计发生了什么,她也一清二楚。她连蓝珀的事也没有问,大约目前对我们没兴趣——她不相信我们有这个实力,这是好事。不论如何被那种神明盯上,绝没有那么简单。”
“没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傲颜附和道。
“话虽如此……”祈焕话锋一转,“照你们这么说,那五霞瑛该不会也被人薅完了吧?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吗?”
“多在隐蔽的地方找找,总能找到吧。”
柳声寒展开地图,白涯倒是把头凑过来了。香积国母为他们所指的方向,在一片山区。那里,是鸟神迦楼罗的领域。因为距离太远,国母对那里的事也知之甚少,他们也不想再去找什么神打听。而且,因为这两国都算是自给自足的,与迦楼罗的地盘没有什么贸易往来。他们也只是在酒馆那边听说,那一带妖怪众多,很可能根本没有人类。
九天国虽小,却也只是相对于他们的九州大陆而言。真正走起来,可没那么轻松。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在这儿呢,弹丸之地也是布满山川林泽。他们一路经历了种种,将最热的时间都耗在旅途上。一些奇怪的动物植物,是他们在那座密林里见过的。但有了柳声寒便能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了。甚至,不少都是可以吃的,就这样被错过了。不过论种类,还是密林里的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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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旅途还让他们发现,其实并非所有人都属于某种国度。很多小镇或村落,零零散散地坐落在九天国的国土之上。有些人有信仰,有些人没有。这些村落与村落的人在慢慢减少,因为他们都要前往大城与大国里去。除了大多数老年人,实在不方便走动,或者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无法去信奉别的神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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