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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璟珏看着商释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这些话他在心中憋了许多年。
商璟珏看着商释道:“父皇又何必如此看着我,像是儿臣做了多么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儿臣如今能与您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些话,是因为经历了许多次的生死,看透了许多事。”
“如今只想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不想再浪费时间,不是因为对您还有什么父子的孺慕之情。”
商释听完商璟珏的一席话,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朕知道你怨恨朕,怨朕没有护好你母亲,没有护好你,可是朕是皇帝,朕要守好这江山社稷,权臣功高盖主,颠覆王朝自古有之,朕不能不妨。”
“你舅舅掌着一国兵权,又有盖世武功,民间人人称赞,朕岂能不防?”
商璟珏气极反笑,“荒唐!他掌着一国兵权是因为当时外敌来犯,他护住一国百姓,受人尊敬不是应该的吗?”
“您忌惮他,大可以夺了他的兵权,让他做个平头百姓,为何非要要了他的命,就算如此,与我母后何干?”
“你嘴上说着爱她,却眼睁睁看着别人逼死她,母后尸骨未寒,你转头另立新后。”
“如此故作深情,让人恶心!”
商释听完商璟珏的话,气的呕出一口血。
“放肆!这是你一个儿子应该说的话吗?”
“咳咳~”
“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判!”
听到里面的动静,外面守着的林甸便带着人进来将商释扶起来。
商璟珏看着狼狈躺在床上的商释,轻声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父皇,您自私、冷漠、多疑,最看重的便是这身上的皇位,现在您终是除了皇位,什么也没有了。”
“母后真心待您,被您一条白绫赐死,舒贵妃虽说恶毒,待您却也是真心的,也被您一杯毒酒赐死。”
“如今活着的人,对您漠不关心,只惦记您的权势,不知您是否后悔。”
随后又自嘲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您这个人向来是自私又冷漠,想来也不会在意这些的。”
周围的一众侍卫奴才,听到商璟珏的话吓得急忙低下头,生怕被波及到。
他看向商释床边的箱子,抬脚走了过去。
商释看着他走去的方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急忙阻止道:“孽子!你想要做什么?”
商璟珏打开箱子,小心翼翼的取出里面的东西,他转身看向商释。
“既然对不起的事都已经做了,那又何必再留着这些物件装深情,想必母后也不愿意每日见到您。”
“儿臣听说,母后幼时总是喜欢到湖边划船戏水,最爱自由,想来在这深宫大院中待着定然是不舒服的,儿臣找到一个山水景色俱佳之地,便想带她去看看。”
说完便带着白知微的画像离开寝宫,商释起身想要将人拦住,却气急攻心,喷了一口血昏了过去。
他回头看了一眼乱做一团的寝宫,面上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袖子下面的拳头早已握紧,看到太医被林甸请过来,才抬脚要离开,不想便有几个暗卫走出来拦住了他。
······
穆昭然在商璟珏离开之后便将今日皇宫中发生的一切都仔仔细细的说与穆星然。
穆星然在知道是张怀正处理此事时,心中便放心了几分。
兄妹二人便商量着明日便将查到的其他证据以及人证带着前往大理寺。
穆星然同时也写信传往家中告知双亲可以前往京城。
一切都在家按照计划进行。
次日,张怀正便在大理寺门口摆了六张桌,派了六位师爷专门记录与舒家相关的案件。
大理寺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全是前来告状申冤之人。
穆昭然兄妹二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挤上前来,今日最先审理的便是二十多年前的柳家通敌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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