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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春天那股深深的质疑,夏美珍面带一丝责备的叹道:“你啊,性子是该得收敛收敛了,好在小叶也不是外人,这今天要是换成其他人在,你这面子还能挂得住?”
夏美珍这番话纯粹就是在打圆场,也变向的是再跟叶三炮说:‘这件事就算了,毕竟是你的小姑,总不能真的让她唱征-服吧?’
叶三炮心里头虽然透亮,但也没有急于表态,面带淡笑的继续帮她按压着。
可春天听了却跟一头乍毛的老虎一样瞬间站起来,面目满是难以置信的喊道:“不可能,您这病那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他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瞬间就给治好了啊?”
如果说现在换成是其他任何一个人治好这病,春天肯定会感到无比欣喜,可如果是叶三炮,春天却是打心里的不相信!
不光是因为俩人之间的打赌,而是叶三炮的年龄摆在哪儿!
你说一个十九岁的少年郎能够在武学上达到胎光境就已经让人很是惊叹了!好吧,这可以归功于对方的天赋和努力,毕竟这世界这么大,偶尔出现一两个天才和妖孽也不足为奇!
可如果连医术方面上的造诣都如此之深,又怎么不叫人感到匪夷所思啊?
一个人的精力有多少,就算你天赋再如何厉害,也不可能去涉及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啊,而且在这两个领域中的成就还都如此深,这未免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看着一脸怀疑的春天,夏美珍眼里浮现一抹无奈:“大嫂知道你不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子呀,在小叶的治疗下,我的确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甚至连那阵阵酸痛也荡然无存!”
“可是。。。”
春天还没说完,夏美珍就摆手打断她:“行了,这件事情就揭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了,小叶你觉得呢?”
丈母娘都两次这么说了,叶三炮就算心里还有火气,也不能继续揪着不放!
毕竟自己可是要娶她女儿,要是现在就惹恼了丈母娘,那以后还怎么混啊?
想到这里,叶三炮就要表态,却不想这时候春天却咬牙切齿的说道:“不需要,我春天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也知道什么叫作愿赌服输,既然大嫂您说病已经被他给治好了,那就是我输了,这结果我认,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唱征-服吗?这可是老娘最拿手的歌啊!”
望着春天那一副敢作敢当的巾帼之风,叶三炮心里多少也有些佩服这个女人,虽然吧,这女人有些狂妄和暴躁,但却也是一个直肠子,跟这种人做朋友你永远不用当心她会出卖你,或者是在暗地里算计你!
因为在她的内心里,高傲决定了她的做事风格!
而且如果把这种人掌控在手里,利用的当简直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杀器!
想起自己这一趟的目的,叶三炮眼睛一眯:“听您这口气好像很不服气啊?要不再来赌一把如何?”
“小叶。。。”
“妈,三炮就是这性子,向来都是以德服人,但凡有人不服气,他都会让对方心悦诚服才会作罢呢。”说到这里,春三娘那对漂亮的眸子一眯:“所以您呐,还是别掺和了,正好我小姑不也气势还昂扬着嘛,那就让他俩在赌一次呗。”
最为了解叶三炮的就是春三娘了,也正是因为了解他,再听到他这一番话之后,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因此春三娘不仅没有制止,反而制止了夏美珍继续干扰叶三炮!
虽然这样做有可能引起春天的不满,但跟俩人的今后比起来,春三娘又怎么会在意这一丁点埋怨!
“你个死丫头,小姑白疼你了啊?”
“别这么说,您好像也才大我三岁吧?”
“三岁不也是大吗?行,以后在找你算账。。。”春天烟眉一挑,扭头看向叶三炮,语气极为不善的哼道:“说吧,还想怎么赌?反正债多不压身,你想怎么着老娘奉陪到底就是!”
既然已经被打了一次脸,春天又岂会在意再来一次啊,何况这一次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啊!
毕竟刚才的那一次极有可能是丈母娘怕这个刚上门的女婿丢脸,所以在帮衬着他啊!
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邪乎,仅仅几根银针和按压几下,就把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给治愈了?
这尼玛也太假了啊!
到现在她还是对叶三炮的医术抱着深深的怀疑!
春天的话音一落,春三娘和夏美珍母女俩也特别好奇,这一次叶三炮又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跟春天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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