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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身侧的那个孩子甚至都不到文绮的腰侧高,矮墩墩的一只,年纪还很小脸上却有一种认命的木然,身上穿着破旧打满了补丁的衣服,一张国字脸皮包着骨头,几乎看不见多少肉,风一吹就会飘走的样子。
这么大年纪的老人和这么小年纪的孩子,怎么说都不应该在没有任何人看护的情况下独自放出来。
文绮有些生气,生气对方家人的不作为:“怎么就你们两个,孩子的父母亲呢?”
瘦皮猴似的孩子眼睛都没眨,脸上也没见什么痛苦悲伤,只麻木道:“没了。我父亲早年被十三部落的人打断了腿,腿脚不便,撤离荆州的时候我母亲搀着他,走得慢了,被破城而入的十三部落的人给射死了。”
老妇人握住孙儿的手,无可奈何地劝她:“姑娘你也快些走吧,走慢了十三部落的人就打进来了。”她示意文绮去看周围匆匆赶路的人群,“现在大家都在趁着穗州还安全的时候往其他地方跑,怕跑慢了就没命了。”
孩童侧头看向老妇人:“奶奶,我们也快点走吧。”
老妇人“唉”了一声,又回头看了眼不远处高耸的城门。
她这个年纪的人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远离故土的,只是一想起已经沦落成失地的荆州还有刚刚丧命的儿子和儿媳,到底还是狠了狠心握紧了孙儿的小手。
“走吧。”老妇人和孙儿说。
文绮掏出了些银子塞到她另一只手的手心里,左手一推将她的四指合上:“这些就当作是路上的盘缠吧。”
“这……”老妇人犹豫了下,又偏头看了眼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矮小瘦弱的孙子,千恩万谢地收下了,“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文绮低声说:“可别叫其他人看见了。”
老妇人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了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把银子塞到了腰间的小口袋里,连连点头。
“我知道。”
文绮看着老妇人和稚儿互相搀扶着离开的背影,站在匆匆赶路的人潮中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愣愣出神,连席书一连喊了她两声都没听见。
直到席书第三次喊了“姑娘”的时候她才回了神似的眉峰慢慢蹙起,语调复杂:“上一次我来穗州的时候,有一家耕户留了我借宿。我记得一到夜里,两侧的街巷就都是出来叫卖的小摊儿,街口挂着红灯笼……喧嚣异常。”
而不是如今这样,到处都是焦急离开的人群,空荡荡没有人烟的店铺,还有散落在地被大雪掩埋的各种孩童喜欢的小玩意,一副破败萧条的景象。
她本以为她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看到如今的穗州,即便是不愿意承认,也还是难以抑制地生出了一分犹豫。
“算了,没什么。”席书还没明白她那句突如其来的话的意思,就听她说,“走吧,陪我去军营看看。”
“二位留步。”一道声音从旁边传过来,穿着浅绿衣裳披着斗篷的女子两三步走了过来微微福身行了一礼,“在下秦筝。敢问可知穗州军营在何处?”
文绮不认得她,却知道她的名字以及……江湖中传言已久的她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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