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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呢?”刘庆下流地笑,“有了妻妾没?暖房的呢?若是没有下回哥带你去宜春院,那儿时不时会进几个娇俏的小丫头,听说不少都是北疆那边打仗逃过来的流民,还有些草原女人,啧啧,那滋味……不过有些胭脂俗粉没多大滋味,若真的比起来还得是名动南岭的秦筝,那婆娘才真的是一顶一的绝色。”
谭春不好意思地挠挠脸:“年十四,还未娶妻,倒是房里有几个通房丫头。”
刘庆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娶妻倒是不急,得挑,找个贤惠持家的,否则这日子过不安生,倒是妾侍没那么多讲究,看见喜欢的就尝个味儿,改日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谭春登时有些期待,男人之间的交际,只有干那事儿的时候才是最容易走心的,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搭上刘庆,又意外又雀跃。
“那我先提前谢过刘哥了。”
说话间,不远处传来马蹄子的轻踏声,夜幕中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车架轮廓,辨不出具体,速度不快不慢,没多久就到了城门下。
“站住,”刘庆把车架一拦,“鄢都宵禁。”
驾车的是个中年汉子,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车厢,见没什么动静才压下声呵斥:“你们知道自己拦的是谁的车驾吗?”
谭春本来就是新人,对鄢都望族并无太多了解,又见他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斜下来的刀疤,腰间更是别着一把长刀,凶悍莫名,心下就更发虚,缩着头没敢出声,下意识看向了刘庆。
刘庆眯着眯眯眼囫囵打量了一圈车架,没看出是哪家的车马,他嗤笑一声抱着手臂,抬起下巴目光倨傲:“谁的车架?我管你是谁的车架。爷今日就是拦了。”
“你——!”中年汉子语气一厉,不待他发作,身后车架内厢的车帘就被人撩开了。
“林叔。”
叫林叔的汉子猛然顿住,狰狞的杀意从他脸上潮水般散去,像是一只被套住了脖颈的野兽在眨眼间变得和善亲人起来。
“王爷。”他恭敬道。
谭春愣了下。
坐在车厢里的是个颇为年轻的男人,看脸并不大,可能最多也就二十来岁,九月末十月初夜里已有些冷意,他身上却还单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织大袖衫,腰间系着一块青绿色的玉佩,似乎感觉不到夜里的凉意。
王爷?
元武帝虽然子嗣众多但都不长寿,否则也不会在情急之下立尚且年少的皇长孙了,哪来的王爷?
“草野刁民,好大的包天狗胆居然敢冒充皇亲国戚。”刘庆道。
男人听这话也没有气恼或慌乱的样子,反倒是冲着两人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这酒气,是春风醉吧。”
他叹息了一句:“可惜了。”
谭春其实早就闻到了刘庆身上那股浓重的酒气,但并不觉得这是事儿。
守城军名头好听,实际上同前线作战的将士区别甚大,一年到头也遇不上两次情况,虽然给的月奉不算多,但胜在差事轻松稳定,受到不少世家大族的旁支远系青睐。
——没人需要这群少爷兵去做什么,他们只要按时点个卯算个人头就行。
因此刚吃酒嬉闹完就来执勤点卯的也不只刘庆一个。
“你还是寻个地先歇脚等明日开城吧,”谭春怕他得罪刘庆,好心道,“你若是现在走,假冒皇亲国戚之事我们可以暂不追究。”
“不行,”刘庆皱着眉打断,“假冒皇亲国戚可是死罪,”他伸出手,手指搓了搓,那是一个要钱的手势,“不过,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人嘛,有时候也是会听错的,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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