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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二十五年十月,在雾隐山与皇权的双重加持下,临安举办仙凡斗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南朝,就连远在蜀地的大小宗门都尽皆知晓。
此去临安城不仅能瞻仰圣地、道碑,还能在天下修士面前露露脸,运气好能夺个好名次,便有稀世灵物相赠。
这样的诱惑之下,没有任何一个修行之人能无动于衷。
因此尽管刚入秋不久、离明年的比斗之日还有半年时间,南朝四方的官道上都已经挤满了前往临安城的各派修士。
要知道因为雾隐山的存在,临安城东郊已经被朝圣之人搭起了一座城。而如今大批修士涌至,就算那位皇帝如何自信,也不敢将他们全部放入城中。
因此能让大量修士栖身的地方,除了寻常进出的北门之外,便只有紧靠着西城的湖边。
人多地少,一旦去晚了,说不得就只能在山林中露宿。环境好坏暂且不论,不能得到一个舒适的栖身之地,那可是大损宗门颜面之事。
大宗门因为其在修行界的地位,相信早已安顿了好了一切。至于那些中小宗门,便是如今官道上跑的最快的那批。
方才从挚启二人马车旁疾驰而过的,便是一个名为“焦土派”的小宗门。这个名字让挚启觉得十分熟悉,直到榆婧提起他们来自建康府溧阳,他想起那个在建康城外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午修,似乎就是出自这个宗门。
自两个月前离开建宁府之后,他们一路北行。本是怀着游山玩水慢慢前行的打算,谁知因为挚启的缘故,一路上不仅被许多百姓认出引来官府追捕,还巧遇了几个不知从何处赶来的宗门。
好在以他如今的修为,在没有大修士出面的情况下,躲过这些人并不难。就算实在躲不过,当剑尖抵在他们胸前时,他们也算十分讲理。
就这样一直边躲边打了十几场后,他们来到了衢州府境内。两人一致觉得这样完全失了游玩的乐趣,于是他们决定伪容更面,混入其他队伍中继续前行。
对于这种事经验,挚启经验丰富。两人只在府城中随便转了转,就加入了这支名为“启运”的商队。
启运商队原本是一支来往在衢州府与徽州府之间的商队,在这条商道上行走往多年,也算小有名气。但几个月前临安仙凡斗的消息传开之时,整个南朝蠢蠢欲动,这些安分了十余年的行商们也动起了心思。
几个管事的聚在一起商量了许久,最终达成继续北行至徽州,然而折而向东前往临安府的计划。
为了能在这次皇城盛会中谋取更大的利益,他们不仅增加了货物的品种数量,还尽可能的缩减了非必要的人员。
因此当挚启在这支几乎没有乘客的队伍中要来一辆马车时,榆婧眼中满是少女般崇拜的目光。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如何说服他们的了吧?”
挚启望着十余骑飞驰而过的焦土派队伍,还沉浸在初入建康城的回忆中。听到榆婧的声音,他不由得摇头轻笑。
这一路她一直在猜测挚启用那种手段说服了对方,如今已经过了徽州,在去往临安的路上,她依旧对此念念不忘。
“我告诉他们你是当朝公主,而我是护送你回皇城的护卫,他们便同意了。”挚启一脸认真的说道。
“他们这么好骗?”
“若论容貌气质,你比那公主不知强上多少倍,再加上我显露了一手术法。公主加仙人的搭配,他们还不得感恩戴德将我们请上车?”
“乱说!好像你见过公主似的。”榆婧面带羞涩的啐了一口。“说了半天,还是以势压人。”
“放心,到了临安城我会付银子。”
“咴儿咴儿!”
两人的对话刚结束,商队中突然想起一阵喧闹的马嘶声,紧接着他们乘坐的马车猛地停了下来。
挚启扶住走神险些摔落的榆婧,掀开车帘望向窗外,发现整个商队都停在了官道上。队伍的正前方似乎发生了骚乱,许多人正骂骂咧咧的朝那边赶去。
“两位贵客稍安,容我去前面瞅瞅。”
为他们赶车的是商队中一位极老实的年轻人,也是管事口中最能干的一个。挚启在他跳下车时凝神远望,感受到一股淡淡的灵力波动,顿时明白这一路的安宁到此结束了。
“修行者,希望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你觉得呢?”榆婧脸上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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