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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川领着挚启在渡口中拐过几个弯,来到了一个在渡口中算得上奢华的楼宇前。两人踏进楼中时,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他们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挚启便收回了目光,继续低头品着身旁年轻的女侍递来的茶茗。
登记的过程十分简单,只是问了名字、目的地以及想要出行的日期。得知去往安庆府最早的船期也在半个月后,挚启陷入了犹豫之中。
“若是道友不愿回宗门等待,渡口也有安排。”
原来前来江州渡口横渡大江的修行者中,有不少初出山门历练的修行者。这些年轻的修士大多对外界充满新鲜感,即便是离船期尚有许多时日,也不愿折返宗门静待。
渡口官员为了讨好这些修行之人,便在此处修了座楼,一是用来歇脚,二是让距离船期日短之人暂住。至于时日较长者,渡口还有专门的马车将其带到江州城中妥当安置。挚启思量间没有下决定,而是坐在堂中与五川闲聊了起来。
“五道友是怀艺投军,还是发迹于军中?”
“想不到道友对军中之事也知之甚多,三年前我还不过是个普通军士,被军中发掘出了修行天赋。可惜天赋只是丙末,三年苦修也只是初入识境的修为,好在我平日里有几分眼力,便被派到了渡口做些迎来送往之事。”
“道友眼力的确不凡,为人也极好,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承道友吉言了!”
堂中有不少人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轻声交谈着,甚至还有新进来的扫过两眼便发现了相熟之人。多是江洲修士又同是渡江而行,片刻之间就结成了好几个同行的队伍。
不过挚启与五川一个年幼,一个修为浅薄,并不在众人的考虑之列,两人身边倒显得有些冷清。突然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响起,门口飞进来一个满脸大汗的中年修士,他踉跄了几步稳住身形,随手抓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了几口。
“伏凌川和幽炎城又对上了!”
一句话立马吸引了堂中所有人的注意力,正当所有人都等着下文时,此人却停了下来继续猛喝了起来。众人等得有些不耐了,纷纷递来自己桌上的酒茶。
“别顾着喝啊,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两方人马怕是要打起来了!”
“废话,这两大宗门相斗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隔三岔五的就会打一场。说具体些,在何处,哪些人!”
“就在渡口西南二十里外的谷地中,伏凌川的好几个女弟子在那里。若不是担心误了今日的船期,我非得留下助她们一臂之力不可,也压一压幽炎城的嚣张气焰!”
“得了吧,世人皆知伏凌川的女弟子个个美若天仙,谁知道你揣着什么鬼心思,我们还是自己去看看为好!”
言语间堂中之人走了大半,这个报信之人指着这帮夺门而出的“同道中人”,颤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挚启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仔细,他本不愿意再和伏凌川扯上关系。但想着这半个月左右无事,那谷中又只是些弟子辈的门人,再加上怀中还揣着一块“山川令”,若是真有伏凌川弟子落难而自己视若无睹,似乎的确有些不符情理。他与五川道别,跟着飞驰的人马奔西南而去。
江州渡口西南距离伏凌川和幽炎城都极远,是一个名为桑溪的小宗门的属地。而那片谷地原本是一片耕地,后来由于江水倒灌地面下陷才形成了一块凹地。因为有再次下陷之忧恐会危及性命,此处已经被废弃了许多年。
然而近日里几位桑溪派门人路经谷地之时,竟然无意间发现谷中有烟火之气,一番探查之后确定是修士所为之后,他们回禀宗门并知会了恰逢其会的伏凌川几人。谁知事情便是这般凑巧,谷中鬼祟之人正是幽炎城之人。
两方本就仇怨颇深此时又实力相当,便毫不相让的对峙了起来,并且引来许多过路之人围观。好在赶来的桑溪派众人驱散了不明真相的凡人,此时谷内外聚集的都是江州各派以及途经的界外修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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