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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染到底有没有教过你,不要轻易问询南疆圣子的名讳?”
凤昭幼见他似是动了怒,因过度喜悦而泛红的面庞逐渐苍白起来,低了低头,须染没有对她说过这些,只是告诉她无论她想要什么圣子都会给她……
“抱歉……是昭幼无状了。”凤昭幼轻声道谦。
圣子见凤昭幼低头道歉眼底却闪过无措,上前了一步。
这次凤昭幼却是学乖了,向后退了退。
“吾不是那个意思……”此时解释到底苍白无力。圣子又张了张口:“吾……吾名……”
凤昭幼却是连连退后行了一礼:“多谢大人借用圣蛊,昭幼先回去了。”
凤昭幼转身离开,圣子站在原地反倒生了悔意……还不如告诉她……她知道了,便是想反悔也不成了。
圣子心中所想凤昭幼却是不知,她只是觉得圣子只是性情如此,肯将圣蛊借与她,她已经觉得他是难得的好人了。
待到桑染回来,气急败坏说了她一顿,她也坐在那里笑眯眯看着,反倒是桑染见她笑着,说着说着没了脾气,心底暗暗叹息,这小姑娘有时看着极为聪慧,有时又不开窍得紧,还当真以为世间的男儿当真都如中原的一样。若是普通女子也就罢了,偏生是个凰族……她不知道自己对于这群男子的吸引力有多大,尤其是最顶端看着最冷淡自持的那个……
桑染有些纠结,想劝凤昭幼离开,又想到圣子形单影只,且明显对她动了情意,却苦于自身之异,本就有前车之鉴,到底担忧她惧怕,哪怕眼底带了一丝恐惧,桑染都觉得这会让圣子彻底陷入癫狂境地。
桑染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便嘱咐了凤昭幼几句,又匆匆离开了。她这些时日也不住在这里,圣子面上不显,但占有欲却是极强,面前的又是个小凰族,她还是避嫌些好。
凤昭幼见她走了,自行吃了东西,沐浴过便扑到床上翻滚了两下,面上还是止不住的笑,皇姐有救了……压在凤昭幼心底多年的石头也要被取下了。
凤昭幼虽说激动,但到底还是困倦,再加上无论到了哪里都如影随形的香气准时准点的盈入凤昭幼鼻息之中,不过几个呼吸间,卧房内便传来悠长平缓的呼吸声。
圣子那边回了无名谷,却无论做什么都想起凤昭幼唇角消失的笑容及逐渐苍白的脸,谷里的毒虫也如抽风了般一会儿平静一会儿狂躁,住在虫谷的南疆人都躲在家中瑟瑟发抖,心里骂着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得罪了圣子,惹得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圣子直到夜半才发现幽蓝不见了,仔细感应之下,神情有些微妙,继而耳廓红如滴血,咬牙切齿道:“幽蓝!”
幽蓝身为圣子的伴生御蛇,实则是圣子的半身,两者可以共享感官。可幽蓝毕竟是兽类,自然有兽类的发情期。
圣子之前也咬牙想给幽蓝寻过漂亮点的雌蛇,虽然有些奇怪,但他届时暂时封住五感便好,可无论多漂亮的雌蛇幽蓝都无动于衷,甚至会主动上去攻击,每年的发情期都靠自己一条蛇硬熬。可幽蓝的发情期会影响到圣子本身,前几年还好,这两年开始,幽蓝的发情期越来越长,整条蛇也陷入不知名的焦躁之中,圣子有时能感受到幽蓝的情绪,像是焦急地想要寻找什么。
原本圣子没有多想,直到前些时日,幽蓝拼了命地朝黑树林窜去,圣子感受到银铃的存在,以为是族人召唤,可却在废弃木屋里见到一个美人。
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幽蓝用他的声音对他说:“她是我们的。”
凤昭幼又如何知晓,无论是她夜夜得见的白色花朵,还是那阵香气,都是一条毒蛇在对她求偶。
*
凤昭幼睡得太早,门窗并未关严,此时就着月光,一条鳞片上泛着蓝光的小蛇顺着窗沿攀爬而入。
只见它对着院子嘶吼几声,一众毒虫都被它赶走了。
小蛇心满意足地顺着床边小案爬了过去,见到小案上的水壶,犹豫了一下,自己进去洗了洗。
……要干净。
圣子在另一面同步感受到小蛇的心声。
洗干净后,小蛇顺着床攀爬过去,立在凤昭幼胸脯之上,舔了舔她的齿缝,随后便被脑中的欲望控制住向下爬去。
蛇身游走过凤昭幼的脚足,莫名发痒,凤昭幼轻颤了一下,那蛇又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游进亵裤之中。
找到了……好香……
蛇吻“嘶嘶”着,带着愉悦。
犹在睡梦中的凤昭幼近日里本就莫名极容易情动,此时被一条蛇噬吻着那处,不禁轻轻嘤咛出声。
不过几下,那甘甜的汁液便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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