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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雀随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好奇,我认真想了想,「算是同僚吧?」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我循着声音看过去,门口有一道没有藏好的衣角。
「他一直在?」我听着门口问罗雀。
「是啊。」罗雀挨下身,仔细帮我系好绳扣,淡淡回道,「你将他当同僚,我看那公子未必。」
罗雀嘴角忽然一挑,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
正说着,门口的脚步声极重,没所以会儿,敞开的门口显出一个陌生人,黑色的袍子罩在高大削瘦的身体上,肩上扛着一个榻几,一个大步跨进来,冷着脸问罗雀,「放哪儿?」
「那头吧。」罗雀伸手一指,那人朝着那方向走,刚要放下,罗雀画忽然发现那个位置靠着窗,又赶紧制止,「那边不行,容易受风,放对面吧。」
男人应该是罗雀从未露面的丈夫,本是刚要放下,险些被闪了腰,又转了个方向,咣当一下,将榻几放下,期间侧头看了我一眼,飞扬的眉眼里,眼珠锐利明亮。
男人和罗雀说,「穿好就走吧。」
又指了指门外,言下之意,门口有个人还在守着。
「女人的直觉,感觉那个公子很在乎你。」罗雀回头拍拍我的肩,给了我一个眼神,「给人家一个机会嘛。」
男人似乎有些急切,走上前来揽过罗雀的腰身,「走了。」
说完,拉着罗雀离开了房间。
过了这座城,路也不像之前荒凉,官道两岸沃野青青,薄雾拢着远山,山腰上篱笆与屋檐若隐若现。
路上偶有村民牵着驴沿路前行,我看着驴和牲口擦肩而过,村民似乎很少见到村外人,起初好奇抬头张望,直到和我对上视线,又仓促地垂下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夜里,到了一处村镇,镇上没有客栈驿馆,只有几家营业的饭庄,梁翀敲开了最大的一家,好话说尽,终于让店家腾出两间屋子,勉强找了个地方落脚。
梁翀给了银钱,又让店家拿些吃的,我和梁翀坐在桌边等待,天色一黑,镇上就不见人影,厅堂里安静无声,隔着门板,街上不知哪家的狗忽然吠了两声。
等着无聊,我掀开桌上的茶杯,倒了两杯水,分给梁翀一杯,忽然回忆起之前梁翀同店家讲话的模样,有些好笑。
「你也有为了吃喝拉撒睡低头的时候啊……」
「这种时候,我经历的比你多。」梁翀不为所动,伸手将冷水接过来,「只是你认识我时,赶上我春风得意。」
春风也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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