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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皇帝自然也不是,帝国到了中后期,天子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再也出不了那样的人物了。
“既然没有,你就要乖乖听话。”李太后语气淡淡的,“你父亲做了六年皇帝,我早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朝野都说,先帝是明君,其实不过是先帝把权力都交给了内阁而已。
若他当想当一个真真正正的皇帝,想自己决定国家大事,那他就绝不是一个圣主了。他们要的,只是那高高坐在圣座之上的、垂拱而治的一尊佛像。
朱翊钧点头,没错,在明朝当皇帝真的好难啊。
不干活的如万历、嘉靖,被骂太懒,爱干活的如崇祯,又被骂误国。
后世有人替阉党翻案、也有人替东林党鸣不平,怎么就是没人替大明皇帝叫屈呢。
“皇帝,明白哀家的意思么?”
朱翊钧微微颔首:“儿臣明白了。”
好些年了,这似乎还是第一次母子之间的交心。
其实李太后和潞王、公主她们经常一起说笑玩闹的,他看了也觉得羡慕,但也明白自己不行。
反正就是不行……
说到底,小万历也是个缺爱的可怜人。他很爱身边的人,但没人能回应他的爱。
大明多情种,也许就是因为在这样压抑的紫禁城中,总有满腔的爱意想寻一个人。
“齐奋?”
“陛下。”
“让你找的道士怎么还没找到?”
“回主子。”齐奋小声说,“冯公公他……”
“冯保他不让?”朱翊钧不高兴了,“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可是冯公公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
“掌印太监。”朱翊钧突然抬手,捏住齐奋的下颌,对上自己的眼睛,“朕问你,他掌的是谁的印?”
“自然……自然是主子您的印……”
朱翊钧冷笑松手:“记清楚了,到底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赶紧去把朕要的人和朕要的东西全都弄过来,明天再看不见,拿你的头来炼丹。”
“是,奴才这就去。”
被这一番恐吓威胁,果然次日,蒸汽机炼丹炉和黄道士就都到位了。
齐奋也是心虚又胆寒,若让人知道他给陛下弄来这些东西,不说张先生和太后娘娘,冯公公就要扒了他的皮啊。
朱翊钧一挥手,慢条斯理从书桌上抬起头:“黄道长会炼些什么丹药啊?”
黄道士说了几个玄乎乎的名儿,他又问:“用的是什么材料?”
“丹砂、曾青、雄黄、白矾、慈石、硫磺。”
朱翊钧:我的爷爷啊,你要是少吃这些铅汞重金属,不定到现在还没死呢……
话说嘉靖道长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吃了好几年的重金属,居然还能活到六十,估计真有几分“仙力”在身上呢。
“朕曾见过一味不同寻常的丹药,想炼制总不得法。”
他从袖中取出一样土黄色的东西,递给黄道士。
这黄道士既能入宫,自非寻常人士、也是有不少见识的。仔细端详一番,越瞅越诧异,他当真从未见过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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