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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看老三的地,那地里的荒草已经长的快比豆子高了,一时之间竟然也分不清楚哪个是豆子,哪个是荒草。
自从分家的那天,王汉云就再没管过归老三的那块地,眼下那块地都快荒废了。
可能是在大队里闹分家的事情刺激了老三,他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来地里锄草了。
看着他懒洋洋的样子,王汉云气不打一处来,天都黑了才想起来锄草,难不成要干到半夜去?
这锄草也是个技术活,需得赶在太阳最热的时候锄,锄下来的草连根带叶子立刻全都被晒死了,这样才能防止杂草快速再次生长起来。
可他倒好,天黑了来锄草,这草前脚锄下来,后脚就又活了!
王汉云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去理会他。
严弘义一进地头就看见了王汉云,他现在心里对王汉云还抱着恨意,总觉得这两天她是故意针对自己。
他也没跟王汉云打招呼,摔摔打打的进了地头,不就是干活吗?能有读书难?泥腿子们能有什么本事,这还不是有手就会?
可他抡圆了胳膊一锄头砸下去,却发现这地面硬的出奇,草根也长的不可思议,他费劲力气砸了十几锄头才勉强锄下来一根草。
严弘义有些气馁,他哪里干过活,这十几锄头砸下来已经觉得胳膊酸痛,手掌磨得通红。
再扭头看对面的王汉云,悠闲自得的扒拉着小锄头,那草就跟听王汉云的话一样,一下子就被锄头带了下来。
他气的撂下了锄头,蹲在地头上休息。
王汉云把他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中直想笑。
老三肯定以为这锄地是个再简单不过的活了,可他不知道再简单的活也是需要技巧的。
“你的锄头抡的太高了,平着推出去,扒住草根,再平着拉回来,草自然就带下来了。”王汉云将锄头的用法演示了一遍。
那边的严弘义心里正憋着气,也不说话,只认为王汉云这是在嘲笑他不能干活。
他气鼓鼓的再次抡起了锄头,砸向地面。
王汉云无奈的摇摇头,不再去理会他。
他被自己惯得少爷脾气,总要吃点苦头才行。
她自己的这片地已经锄完了,扛着自己的锄头慢悠悠的回家去了。
只留下老三在地里咬着牙折腾。
等到老三回来,一家人早就吃上了饭。
今天勘探队拿了几只鸡过来,不知道在谁家买的,香得很。王汉云使唤老二杀了鸡,给勘探队炖了一大锅。
给勘探队送完了饭,她就着锅底下留下来的鸡汤又炖了土豆和芸豆,老二馋的不行,王汉云干脆将他留下来吃了。
老大和沈巧英也从娘家回来了,王汉云干脆让老二也把他们俩叫过来一起吃。
吃饭的人多,王汉云蒸了一锅玉米面白面两掺的馍馍。
刚蒸好的馍馍配上鸡汤炖芸豆,别提多香了。
老三蔫头耷脑的从外头回来,搓着手站在厨房门口不愿意走。
“站在那做什么!想吃就自己去锅里盛饭!”王汉云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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