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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流水一样的补品不间断地从皇宫送到将军府。要不是知道皇兄和裴澈真没什么,我都要怀疑这孩子其实是长在裴澈肚子里了。
是夜,我窝在裴澈怀里,把弄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我状似无意地问道:「裴澈,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他想了想,认真回道:「很早之前,在你叫我裴哥哥的时候。」
我撑起身子,惊讶地看着他:「不会是被我用鸡骨头砸得那次吧?」
他摇了摇头,轻笑出声:「大概是你耍赖不肯习武,可怜兮兮地抱着我大腿喊哥哥的时候。」
「好哇,你那时候还是我的老师呢,就敢对我动歪心思?」
他吻住我的唇:「我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做你的老师。」
几个月后,我和裴澈迎来了我们的第一个女儿绵绵。
我生绵绵那日,皇兄急匆匆地跑来将军府。他在我房门口站了许久,却迟迟没有进来。
最后还是我让金喜截住了他,亲自把绵绵递给他抱。
皇兄很喜欢绵绵,时常把绵绵接到宫里小住。她要什么便给什么,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我故意逗裴澈说:「皇兄这就叫做爱屋及乌吧?」
裴澈眼神闪了闪,意味深长道:「是爱屋及乌,又何尝不是一种补偿呢?」
「啊?」
「别胡思乱想了。」裴澈低头亲了亲我,「现在我们得帮绵绵实现她的生辰愿望了。」
「什么愿望?」
「绵绵前两天跟我说,她想要个弟弟。」
「什么?等等……唔……」
(正文完)
京城飘起了皑皑大雪,就像母亲被赐死的那天。
母亲流着泪喝下那杯毒酒后,紧抓着我的手,凄声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桃桃。
不过须臾,世间便再无花魁许清秋。
自那天后,我和桃桃被接到了宫外的清漪园。
父皇子嗣稀薄,宫中公主全部早夭,皇子也唯有柔妃所生的容恃一个。
如今我和桃桃的出现,对某些人而言不是好事。他们想要我和桃桃的性命,想要我们在清漪园死得悄无声息。
可我偏不会如他们的愿,我会踩着他们的尸体,一步一步地爬上金銮殿的宝座。像他们恐惧的那样,把这南梁的江山牢牢攥在我的手里。
既然决定要夺权,我便需要尽快找到一个牢固的靠山。皇后家族势力庞大却多年无所出,是个很好的选择对象。
父皇一行人来清漪园避暑时,我使计替皇后挡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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