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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遇一把抱住了顾然,顾然挣扎,可他的手却在她的身上乱揩油。
他一边耍着流氓,一边说着胡言醉语,“你怎么这么醋坛子?白玫又不是外人,是你的姐姐。你怎么一看见她就走。也不打个招呼。她已经够可怜了。父母去世,从小寄人篱下,又被你爸爸给……现在,她脱离苦海,你不帮着她一点,多和她和平相处,还这样针对她。”
顾然也是无语,有她这么冤枉的吗?
吃个醋还被这么指责!
这男人,简直就是欠揍!借酒装疯!
顾然奋起反抗,却被这个男人抱的更紧。他沉沉的脑袋压下来,脸颊十分的烫人,贴在她的脸颊上。
她感觉到身上的重量又沉了一些,随即就听见他的抱怨,“顾然,你怎么这么矮?感觉靠不住啊。”
“你妹!你自己身高一米八,还怪我矮?我矮,你别靠啊!你给我松开啊!”顾然又挣扎了好几下,可偏偏他圈的很紧。
顾然无语,就任由他这么抱着。
结果,萧景遇得寸进尺的很,又把顾然拖着走到床边,直接倒下去,双双躺在床上。
顾然把手背到身后,想将他手指掰开,可掰了半天,他的手指却依旧纹丝不动,反而有越抱越紧的趋势!
她刚要大骂,就猝不及防地被他灌了一大口浓烈的酒味。
他擒住了她的嘴巴,时而勾起她的小舌头,时而轻咬她的唇瓣。
很快,她就瘫软成泥,与他搅和到一起……
这一搅和,就是三个小时过了。
等萧景遇吃饱喝足离开,进浴室洗澡时,顾然一个翻身就抱着被子继续睡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就被萧景遇叫醒了。
此时,她睁开眼睛,看见他抽着一根烟,淡然地说,“明天早上,我要回一趟旧金山。”
“怎么这么突然?”顾然有些诧异,更有几分不是滋味。
他明天就要走了,可这几天却都没来看她一眼,反而在今晚上跑去和白玫喝酒。
如果今晚上,她没有找他,那么,一个醉酒的他和白玫这样出入卧室,是不是拿了那个所谓的“礼物”也不会当场走人?想到今晚上,睡在这个床上的女人可能是白玫,她心里就一阵难过。
爱情里,先爱上的人就是输家。
而萧景遇这样的男人,不给你承诺,你连怨他的资格和立场都没有。
“嗯,我外公身体不好。所以我要回去一趟。这里,别的没什么事。就是白玫那边,我不太放心。”萧景遇吐了一口烟圈,又道,“刚刚我给白玫的是那个会所的营业执照。我把它买下来,企业法人也改成了她的名字。别的倒不怕,就是她现在有钱了,我怕你爸爸又会赖上她。你多帮忙照看点,别让她出事。”
顾然听了很不是滋味,什么叫别的事情没什么?
她和沈家的离婚官司就在眼前了,云翳的事情也是风雨飘摇。她的事情,他不在乎也就算了。他居然还要把别的女人的事情,交付给她照看。
她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顾然想着,就郁闷道,“你可真是大老板,随随便便就送人家一家会所,让人家从陪酒女一夜暴富,翻身当了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