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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站直身子,侧首往窗外看过去。
窗外是烈焰的阳光,虽刺目,却又有着无尽的暖意,恍惚中,他又看到了那个扬鞭策马的周子春。
“是,朕是该给子春一个交代。”
他得去把段惊觉追回来。
梅砚依旧含着淡淡的笑意,忽然开口说:“我不信你就这么放任纸屏走了。”
沉默。
宋澜过了许久才又转回来,牙齿咬住嘴唇,眸中现出那么一丝狠厉,点头:“朕还不敢颓丧到那个地步。”
不等梅砚说什么,他便又抬起自己那截素白的袍袖抹了抹眼角,然后抬高音量将廖华唤了进来。
问:“南诏世子走到哪里了?”
这世上没有人比宋澜更信梅砚,也没有人比梅砚更了解宋澜。
正在官道上跋涉的段惊觉怎么也想不到宋澜到了这种时候还会在他的身边安插暗卫,他在官道上疾驰了一天,宋澜的暗卫便一刻不停地将段惊觉的行踪报了回来。
廖华已经眼睁睁看着宋澜颓了两日,此时见到这般冷静的宋澜还有些意外,反应了一会儿才答:“禀陛下,探子来报,南诏世子已于今日午时入了江南境内。”
宋澜眯了眯眼睛,“倒是比想象中的更快。”
廖华见状有些欲言又止,宋澜看他一眼,问:“还有什么事?”
“梅尚书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了。”
宋澜与梅砚对视一眼,竟都有些意外,梅毓来了?
宋澜忙不迭地让廖华将梅毓请了进来,大约午后的太阳过于毒辣,梅毓进屋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自顾自拿帕子拭额头上的汗,素日惯有的从容神态也在此刻消磨掉了两分。
宋澜有些歉意,迟疑了一下才说:“兄长来了怎么不让廖华通传一声,干巴巴地在外面等个什么劲儿?”
梅毓收了帕子,又接过梅砚递过去的茶水抿了口,面不改色地说:“臣见着东明,便知道是景怀在屋里,想必景怀比臣更有法子劝说陛下,也就不急着见陛下了。”
虽是极有道理的一番话,却说得宋澜有些红了脸,他不敢辩驳,只得硬着头皮说:“是朕没能保持冷静,段纸屏此去南诏会有什么后果,少傅已经与朕讲清楚了。”
“哦?”梅毓那张古水无波的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些笑意,问宋澜,“那陛下打算怎么做?”
“朕亲自去追段纸屏。”宋澜没什么犹豫地说,“段纸屏此番能够顺利南诏,以子春为棋子是其一,用少傅威胁朕是其二,还有一点……是南诏王给他的兵马。倘若段纸屏当真意在我大盛朝土,朕便不能再作壁上观指挥于千里之外,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朕势必要与南诏一战,御驾亲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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