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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滁州军民临时成军,完全是杂牌军,连甲胄都是东一块西一块拼凑成的,防御力根本上不了台面。
除了少数武库中库存、从士族搜刮明光铠,还能勉强抵御北狄骑兵狼牙箭,什么牛皮甲、妖马皮甲,在犀利的狼牙箭面前,啥也不是,完全挡不住致命伤害。
安禄山虽然贪婪、残忍,但确实打老了仗。一眼就看出,滁州的“守军”,都是临时拼凑的百姓义军,看来像模像样,实际纸糊的一般,根本挡不住自己大军的凶狠攒射。
但。
他没想到杜预的诗词,如此厉害。
一句甲光向日金鳞开,不光将北狄射手再次亮瞎狗眼,更以才气化龙,盘亘在滁州城上,让城墙上的军民如同穿着金光闪闪龙鳞铠甲,防御力惊人。
只听得一阵箭雨,雨打芭蕉般急促射击声、碰撞声、金铁交鸣,箭头与铠甲碰撞。
但叛军期待已久的惨叫声,却没有响起。
更没有沉闷的狼牙箭入肉声。
相反,锋利的狼牙箭反而落了一地。
被城头的滁州军民,就地捡起来,立即反手一箭,射了回来。
城下的北狄骑兵,反倒遭了重。
这就体现出城墙的优势,守军居高临下,射出的箭雨更准、更远、杀伤力也更大。而攻城一方无论实力多强,仰头射击都难以与守军匹敌,何况守军还有城墙、盾牌、掩体层层保护,真正做到“只能我打你,你打不着我”不对称优势。
而安庆和的骑兵先锋,也再次被箭雨覆盖,受到了“特殊优待”,又被射了一波人仰马翻。
“可恶!着实可恶!”
安禄山狂怒:“快开炮!”
中行乐的回回儿大炮,再次轰然响起。
数百圆头炮弹呼啸着,以极大的冲击力,正面轰击在滁州城各处城墙上。
滁州城,再次惨遭震撼,城墙破碎。不少躲在女墙后射箭的守军,连人带墙,一起惨遭轰碎,尸骨无存,只留下一大滩血迹。
回回儿大炮,第二次展示出它横扫圣元大陆、蒙元大军西征、毁灭无数文明的恐怖威力。
“可恶!”
杜预仰头看着城墙上损失惨重、哀嚎一片的军民,心情沉重。
照这样发展下去,滁州绝对守不住多久,就会被安禄山恐怖的大军攻破。
叛军起兵之所以势如破竹,在大唐军队早有准备的情况下,还能连续攻破虎牢关、荥阳等大唐军事要塞、重镇,斩杀高仙芝、封常之等名将,不是没有原因的。
除了安禄山蓄谋已久、准备充分、北狄强悍之外,蒙元帝国的暗中支持、甚至贪狼宫逆种文人的助纣为虐,也有很大原因。
杜预沉声道:“昏昏阊阖闭氛祲!”
昏暗之中,城门紧闭,但依旧挡不住叛军带来灭亡的灾祸。
“哈哈··小子你死到临头了!”
安庆和策马狂奔,眼中充血,犹如全部身家都压上去的赌徒,已经失去了理智——安禄山军规森严,他作为先登之军,能第一个登上城池、斩杀守将,自是首功。但若胆敢临阵脱逃,调头逃跑,也会被安禄山第一个当场斩杀。
事到如今,安庆和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何况,他自认为杜预已经山穷水尽,并不能对他构成多大威胁。
他率领的先锋骑兵,已经冲到了破损城墙之下,距离杜预只隔着一条区区护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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