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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绵软被他掐住,一点一点摩挲,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一点红尖在他掌心慢慢挺立。
“圆圆,我想要你!”他吻上我的脸颊,辗转到我的嘴唇,低低地将喑哑的需求吐进我口中。
我深喘了一口,咬着牙说:“不要!好痛!”
他不再说话,只是狠狠地吻,另一只手也伸进了衣服里,忽轻忽重地揉捏。
我深呼吸了好几下,找回逐渐有些游离的神智,冷笑道:“这就是你说的宠?像个成了精的泰迪一样,不顾我的疼痛一意孤行?”
“我就亲亲也不行吗?摸一下都不给吗?”秦亦恒的声音十分委屈,黑暗中我什么都看不见,但他掌心里的克制突然之间变得十分明显。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那个地方,隔着单薄的西裤,那个地方特别烫,似乎能把我的手掌烫伤。
“它一直在想你,一直在等你。”秦亦恒的声音特别低沉,微微有些沙哑,弥漫着情欲的味道,车厢里的荷尔蒙气息急遽浓烈。
我别开头,咬着嘴唇,低低地说:“可我疼,你弄疼我了。”
他慢慢直起身子,帮我扣好纽扣,懊恼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太粗鲁了,以后不会了。”
以后?我跟他还有以后?
呵呵哒!
他对我说过无数次“以后不会了”,可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我跟他,哪儿来的以后?“以后”这两个字,根本就不存在我跟他的字典里啊!
“我累了,想睡了。”
“好,我们回去。”
其实我真的很想说,是“我回去”,不是“我们”。我跟他,从来就不是“我们”。
车子停在大门口,我下去开了门,正要关上,秦亦恒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就在我屁股后头紧跟着,见我要关门,他连忙伸了一条腿进来卡着,强势地推开门,整个人都挤了进来。
“别拒绝我,圆圆!”他的眉头紧锁着,眼神很锋锐。
他既然已经进来了,我是肯定赶不走的,也就没再多费口舌。秦亦恒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回房间,他也跟进来,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我冲了个澡,他就在卫生间门口站着,把门开得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孩子都生了,再说什么“不许看”,未免太矫情。反正反抗无效,我也懒得多费口舌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心烦意乱,辗转难眠。
秦亦恒就在我身边侧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不想瞧见他,背过身去,拿后脑勺对着他。他就伸了胳膊过来搂我,贴我很近。我懒得再做无谓的挣扎,以免再给自己招致不必要的麻烦。
十一点半的时候,我迷迷瞪瞪快睡着了,展睿突然打了电话过来。我正要接,秦亦恒已经按下了免提。
“我的天!小祖宗终于睡着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折腾散架了!”展睿哀嚎着跟我诉苦,声音压得挺低。
我打着哈欠问:“怎么这么晚才睡啊?”
“要举高高啊!我胳膊都快举废了!圆圆,我觉得吧,该给安然减减肥了,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早晚被她玩废!”展睿的语气挺夸张,他现在一定是一副特别无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