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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强的资产,已经不是他们能估算出的。
任何一个人,手里有这么一大笔钱,自己却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躲,还像老鼠一样不能见光,都会想方设法的改变现状。
能在周家隐忍帷幄二十多年,苏丽娟就是个疯子,她只会愈发的变本加厉,怎么会就这么束手就擒呢?
路千宁的秀眉紧紧蹙着,一动不动。
周北竞侧目朝她看过来,抬手将她耳根的碎发挽到耳后,“他们两个现在是警方通缉的罪犯,警方已经在格外关注,你不用太——”
他以为,她是担心离着生产的时间越来越近,再出什么岔子。
熟料,她挥开他的手打断他的话,“你刚才说让我浅尝一下摩卡呢?”
“……”周北竞眉峰紧蹙,不过,两秒舒展开唇角禁不住掀起,点了点头,“好,浅尝。”
再次伸出去手,指尖插入她发缝将她摁在副驾驶上,狠狠覆上那张软糯的唇瓣。
他唇腔里的咖啡味很浓,跟她喝过的奶味交织到一起,更为浓烈清晰。
路千宁几乎是一瞬间就被咖啡味吞噬。
她下意识的抓住他手腕,头往后抵了抵,却被他的手固定住,动弹不得。
见状,她只能被迫放弃反抗,将心思用在调整呼吸上,不然连喘气儿都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欲求不满的松开她,坐回驾驶位,系好安全带,手在不经意间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发动引擎。
“陪我去公司。”他嗓子嘶哑,颈间的青筋隐入衣领。
路千宁瘫软在椅背上,微肿的唇瓣喘息着,水汪汪的眸眯着,缓了缓。
“我总觉得,如果徐成洋就是任景业,他不该这么轻易就出现在我们面前。”她声音又细又软,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
周北竞清了清嗓子,“他是徐夫人计划中的一部分。”
所以他究竟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至于今天突然冒出来露出马脚,是徐夫人操之过急让他来的还是什么,不得而知。
路千宁被吻的大脑缺氧,脑细胞都死光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开始昏昏欲睡。
到了北宁,周北竞直接把她在车上抱下来,直奔顶层总裁办,轻手轻脚的放到休息室去让她睡。
一想到今天就能见徐成洋,路千宁昨晚没怎么睡好,这会儿困起来一睡就到了中午。
被饿醒的。
出了周北竞办公室,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你再不醒,我也打算进去喊你了。”周北竞指了指桌上的午餐,“刚送来没多久,还热着,你先吃,我处理完这个文件。”
路千宁在他对面坐下,数了数,得有七八个菜,还有汤喝主食。
并且午餐是用瓷器碗碟装过来的,虽然在外面偶尔吃一顿,可周北竞向来格外的关注她吃的是什么。
“我等你一起。”她双手叠放抵着下巴,指尖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敲击着桌面。
周北竞手上的动作一顿,狭长的眸睨过来。
刚刚睡醒的路千宁眸光慵懒眯着一层雾气般,乌黑的长发乱糟糟的,趴在桌子上一个眼神甩过来,他的心不受控制的加快了几秒跳动。
他迅速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把餐碟挨个摆在她面前,掀开盖子。
食物的清香更为浓郁,直接冲着她的鼻翼而来,她接过筷子大口的开动。
周北竞又接通了一个内线电话,那端传来张文博的声音,“周总,是合同处理好了吗?”
“合同下午上班再弄。”周北竞吩咐一声,切断了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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