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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而言,周北竞也像是有魔力一样。
上他的床,当着他的面,她是怎么也做不到冷静。
可抽身之后,她极为理智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远离周北竞,别再因为他有一丝一毫的动容了,恢复这一年来平静的生活。
只是想到每晚都要去一趟水钢琴给盛阙行补课,她又有点儿头疼。
走一步看一步吧。
让她庆幸的是,周北竞似乎开始忙了,毕竟汪甲义不能注资,他想保住这个项目就要重新筹划。
所以连着十来天,她去补课的时候都没有看到周北竞。
了无音讯,这个人就像失踪了一样。
她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放弃这个项目,回江城去了。
虽然没再看到周北竞,但赵小甜却回来了,深夜她给盛阙行补完课来到楼下。
看到家里亮着灯,还以为家里进贼了,从后备箱拿了一根棒球棍上楼。
小声把家门锁打开,人正处于紧绷的状态时。
冷不丁就看见穿着卡通睡衣的赵小甜敷着面膜从房间里出来。
四目相对,她松一口气,赵小甜则是好奇的问,“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差点儿就把你当成贼了,你怎么回来了?”
她把棒球棍放下,脱下外套挂起来。
赵小甜嗤笑道,“这里是我家,我回来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路千宁换鞋的动作一顿,迟疑了片刻漫不经心的问了句,“顾南走了?”
“嗯?”
敷着面膜的赵小甜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深处尽是促狭。
她走到路千宁身边叹了口气说,“你要想哭,就哭出来吧。”
路千宁那句‘顾南走了’的潜台词,是想知道周北竞是不是走了。
她相信赵小甜听出来了,所以赵小甜这意思是……走了?
她眸光淡漠,在原地迟疑了两秒就笑着转身进餐厅,打开冰箱拿了一瓶饮料。
“我哭什么?我妈的病都快好了,我跟月亮熬出头来了,以后我们赚钱养家,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多好。”
赵小甜跟着进来,胳膊撑在餐椅背上看着她,“是吗?那你妈这一醒,就得操持你的终身大事了,你怎么打算的?都快三十岁的老女人了!”
“你说话注意一些。”路千宁不客气的反击了句,“你跟我差不多大。”
“我是不婚主义,而且我都跟家里脱离关系了,没人管的了我的。你就不一样了,你妈要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不还得相亲找人结婚生子吗?”
赵小甜的问题很现实,她惯于提前筹谋一切。
当初在赵家时从未像柳芳菲一样恭维花云然,她就已经做好了脱离赵家的准备。
路千宁也喜欢计划,可后来她发现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就更倾向于随波逐流了。
“到时候再说吧。”
她话音刚落地几个字,就被赵小甜拉着回了房间,“到时候再说就来不及了,万一她找个男人就逼着你嫁呢?现在换衣服跟我走,带你去相亲!”
路千宁看着她扯下面膜后一脸认真,嘴角抽搐两下,“好端端的相什么亲?而且这深更半夜的,你是去相亲还是去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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