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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元。”恭俭良拿着刀,走到门口,尝试开锁。
他没有自家雌君的数理基础,按错两次后,挥刀向下,将门锁从中剁碎成两瓣,一脚踹开大门,走了出去。
好饿。
房间出来,再也没有看见其他人,也没有看见其他门。恭俭良感觉自己困在一个长长的廊道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到了原位。他根本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连带着虫蛋的声音都变得模糊,耳边出现断断续续的回声,好像是从远处,又像是从近处。
好饿。
恭俭良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垃圾桶里那种金属与布料的陈旧气味好像腌入身体,恭俭良恶心到拿着刀对自己的手指笔画两下,最终作罢。
禅元怎么还不来?
恭俭良又走了一圈,愣是没有发现任何出口。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回”字结构的建筑中,奇怪的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连当初那个机器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啊啊啊啊!”恭俭良忍不住抬脚踹在墙壁上。他发疯地抓挠自己的头,两次重复还不算,当他走到第三次、第五次甚至是第十次时,雄虫全部的耐心都被消耗干净,刀口对准墙壁疯狂砍切,他将刀扎入墙壁上发出兽类的嘶吼。
他没有空间幽闭症。
他只是会想起小时候和雄父呆过的那间小屋子。从那间小小的屋子出去,外面也有这样一条长长的廊道,一直走,一直走——雄父会坐在十分简陋的小厨房里给他和哥哥们泡压缩饼干。再往前,会带他去一个开阔充满废弃品的大厅,放任他和哥哥们一起玩。
那个时候,他们的世界里已经没有雌虫了。
恭俭良将刀拔出来,看着出现豁口的刀刃,索性将其丢在身边,慢慢坐下。那些太过年幼的记忆,随着长大成年后,逐渐模糊,最终定格在那个雌虫冷漠地拿起被褥,扑在自己脸上的一幕。
恭俭良不太喜欢回忆这些东西。
但他又无法克制地,自虐式地去回忆这些东西。
似乎只要一遍一遍地重新体验这段时光,他就能够做到以刚破壳幼崽之身,宰杀雌父沙曼云,保护雄父的壮举。
“好像忘了点什么。”恭俭良挠了挠头,往回走。
走到门口,看着挣扎着从垃圾堆里跳出来的虫蛋,恭俭良就晓得自己忘记什么了。
他觉得还算是一个称职的雄父。
瞧。他都知道回来找虫蛋哎。
“呜呜呜。”老二万万没想到自己眯一会儿,雄父就消失不见了。他难得委屈起来,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恭俭良完全听不懂的话,蛋身左右甩动,要将雌父缝纫好的口子破开。
“嗷呜。啊呜咦。”
“别啊呜咦了。”恭俭良拍拍他,手指勾住线头,悄悄拉开一指宽的缝隙,叫虫蛋冒出小半个脑袋透透气。他道:“不准乱跳。知道吗?我要出去杀人,你要听话。”
“唔。啊啊啊啊!猪猪。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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