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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刘妈,姨太太是花家的姨太太,进丁家门别人会怎么看?这于姨太太的清白不利。”
丁伯豪立即明白了,他不等刘妈说完就直接拒绝了。
刘妈见丁伯豪不高兴,忙说:“是是是,少爷,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这时袁晓峰拿着一小瓶子药水进来。
“团长,就这半瓶了,王排长说都被姨太太用吧。”他那小瓶子交给丁伯豪。
丁伯豪接过瓶子,朝刘妈说:“刘妈,你把姨太太的袖子撂上去些,我给她上点儿药,这药相当好,抹了好得快。”
“哦哦,好好。”刘妈忙小心抓好楚惠的手,把她袖子掀起来,露出白皙的手腕。
丁伯豪为楚惠上好药,把小瓶子交给刘妈:“刘妈,你把这药水放好,下午抹一次,晚上睡觉之前再抹一次,一天三次,别忘了。”
“好的好的,少爷您就放心吧。”刘妈连连应声,双手接过小瓶子就乐颠颠地拿往屋里去。
“袁晓峰,你去叫几个弟兄们来,帮着把这院里一切多余的东西都给清理出去。”丁伯豪指着袁晓峰说。
“哎,我这就去!”袁晓峰立即跑了出去。
“哎呀。。。。。。丁。。。。。。长官,真真。。。。。。真的不用,这太麻烦你们了。”楚惠有些不好意思。
无故让人把自己的手给接好了,又送了药给自己,现在还要麻烦人家帮自己搬这些木柴,这得欠多大的人情啊。
她一向不喜欢太麻烦别人,何况这个人还是大太太的娘家哥。
“你是在把我当作云娘的娘家人?”丁伯豪深邃的眼眸盯着她问。
楚惠连忙避开他的眼睛,这双眸子能洞悉一切,让她迷失、也让她害怕。
“我以为,共同经历了那么多,至少你我之间能象朋友一样相处,而不是因为我是云娘的什么人,更不是因为我是花家的亲戚。”丁伯豪有些失态起来。
“丁长官,谢谢您刚才帮我疗伤!您。。。。。。可以走了。”楚惠听出一丝不对劲儿,忙制止。
丁伯豪话说出口之后自己也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这样的话怎么能是这种时候说的?
楚惠心里也难过,她有自己的想法,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人,她想,自己这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再有人了。
尤其是面对这么优秀的军官,她不配,她也不想,也不能想。
他见她的态度有些坚决,不想伤了她的心,便站起来,说:“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若有什么事儿尽管让刘妈到我那儿去跟我说一声。。。。。。”
除了这么说,他也想不出自己还可以在她面前说其他什么话。
“嗯,多谢!您慢走,我。。。。。。我这就不起来送了。。。。。。”她看一眼自己挂在胸前的手说。
“不用不用,你回屋去好好歇息,一会儿我那些兵来了,你这院儿里有什么需要做的就都叫他们做了,不用管他们,该使唤的使唤。”丁伯豪微笑着说。
说这话时语气轻松了许多,楚惠也感觉到气氛没刚才那么让人紧张了。
看着丁伯豪走出院门,楚惠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对于这个男人,她连半点情绪和心思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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