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有一位蓝衣男子,坐在桌前。手里的埙还未放下,也扭头看李默。李默一呆:这男子,好美。
很难用“美”去形容一个男人,但此刻的蓝衣男子,舒袍广袖,眉眼如画,肤白如脂,而眼底唇边的笑意,更是风流难掩。他坐在那,仿若三月桃花树上最美的那朵桃花,只能让人想到一个字:美。美得……像极了那个人。本以为,这世间不会有第二个男子,可以风流至此!
顾骊歌一扬下巴:“没有人教你进房间前要敲门吗?”显然,她对那晚的事还余怒未消。
“呃,不好意思。我刚好路过……”李默也自知失礼。
“无妨。”蓝衣男子放下埙,摆摆手,“兄台闻歌停步,想必也是同道中人,幸会幸会。对了,请问兄台名姓?”
“在下李默,是朝暮楼的乐师。今日之事,打扰了。”李默拱手。
“李默?”蓝衣男子念叨着这两个字,“倒是第一次听说。”
“在下庸碌之人,自然未曾入公子之耳。”
“不不,我不是这意思。”蓝衣男子摆手,“兄台不要误会。我是说我经常来朝暮楼,跟楼里的乐师也多有相交,按理,不该对兄台毫无印象。”
“哦,在下刚来不久,公子不知也很正常。”
“哦,原来是新来的朋友,幸会幸会。”
看他俩在这打官腔,顾骊歌听得腻烦,没好气地道:“刘玉你不要跟他扯那些,他就是你上次想见的弄箫公子。”
那被唤作刘玉的人一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弄箫公子!久仰久仰!哎呀我一直求见不得,今日竟然遇上了!李兄,真是幸会幸会啊!”
见面不到一盏茶功夫,他已说了三次“幸会”,唯这声是真心欢喜。
李默一笑:“公子言重了。在下卑微之人,何劳公子一见?”他这话倒不是恭维,能入顾骊歌的房间,不是王孙公子,也是名门之后。对比而言,他李默不过是个混迹烟花场所的乐师,不值一哂。
“哪里哪里,我是真心拜服李兄,想见面切磋一下诗文曲艺呢。”刘玉见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早就想叫骊歌引荐一下,不过她说你为人低调不喜见客,我怕强行邀约反轻薄了李兄,故此迟迟未得拜会。”
李默一瞥顾骊歌,顾骊歌脸一红,转过头去。
“啊李兄,相请不如偶遇,今日难得有缘,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好!”
两人都是难得的随性,一拍即合。
“吹一曲什么呢?”
“《桃夭》吧。”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看着眼前的男子,李默脑子里冒出这两句诗。
刘玉一愣,看着李默,继而若有所悟地含笑:“好,就《桃夭》。”
一埙一箫,同时划破黑夜的寂静……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仿佛回到很久之前,他跟她月下琴啸合奏,他对她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李默久已干涸的眼睛,竟有了些许湿润:原来,心还是有感觉的。
一曲终了。三人沉默,竟是久久无声。
送走刘玉,李默陪顾骊歌回房。
“刘玉你可喜欢?”她问得任性。
李默一震,继而平静道:“想什么呢?他是男人。”
“可是他喜欢男人。”
她看着他的表情,似乎想看出些什么。
他的表情很平,几乎看不到波澜。他淡淡笑:“你别开玩笑了。自古物分阴阳、兽分雌雄、人分男女,都是相辅相成的事,男欢女爱才是天理,哪有男人喜欢男人的呢?”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在夏族的安阳行省,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领地,叫雪鹰领! 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继莽荒纪吞噬星空九鼎记盘龙星辰变寸芒...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