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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以前的那间房。”
孙秀径自走上楼去,小二碎碎念,“公子准备住多久啊?上次您的亲戚也在那间屋子里呆了一会儿,临走还赏小的五两银子呢。”
前面走着的孙秀一听亲戚两字,遂回身激动抓住小二的衣领,“你说什么,她来过这里?几时的事?”
小二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哆嗦着松开他的手:“就…前…几天,没…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八月十一号。”
“博白的珠娘什么时候成的亲。”孙秀心跳如雷,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些情况。
“八月十八。客官问她作甚?传文她偷汉子竟怀了孕,族人要用火刑烧死她,却被好心的石大人所救,族人才放过她。不过用棍刑把她肚里的孩子打掉了,大家以为活不得,却奇迹般的好了。就在本月的十二号,嫁去京都洛阳的石大人家。”噪舌的小二继续感叹道:“要不是石大人,那女人谁肯要,再漂亮又如何。只希她从今往后改邪归正,这才好。”
呆呆听小二说完,孙秀心中一片空白。原是这样,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独自走进房间,摆设依旧。他看着空落落的房间里沉默,沉默……他仿佛能感受到绿珠那孤单的身影,绝望的眼神。
回到京城的生活平淡无奇,周围的人明显感到孙秀的勤恳,只是话变得少了。只有月蝉知道,孙秀眼中无法掩盖的忧伤是那么孤寂。每日的相敬如宾少了些热情,就连孩子的出世,也没能让他心中的坚冰融化。他在难过什么?妻儿,地位,金钱,他都不缺。还有什么不满足吗?
两年的时间,可以出生很多婴儿,死去无数百姓,日月轮番值守。孙秀一直做官到中大夫,为人圆滑,在朝中备受敬仰。世人所要,他都有了,可心里的那块儿空处,却总是凉凉的,无止境的悲。
派出的探子每回报来的消息,都足以令他痛不欲生,他似乎还在期盼什么。日日陪伴石崇,风花雪夜无限,得百尺望乡楼,享尽所有宠爱。很幸福的,可是真能忘的干净?
终于有一日,他穿上一身劲装,一巴掌打翻月蝉,像宣誓般,“我不能没有她,除非我去死。”
跪倒在地的月蝉,大声嚎啕,“你不爱我,为何娶我?如今这般负我,比之以前的你优胜百倍。”
弃过身后的哭声,孙秀带着众多士兵来到石府的望乡楼下。上面的石崇还在苦苦挣扎,“孙大人乃百姓爱戴之官,为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妇,犯天下之大不为?”
孙秀没有理他,只一声一声叫道:“珠儿,珠儿,珠儿……”见绿珠久不露面,遂厉声威胁:“石老头,暗中作戏之人唯你,现今却仍是狡辩,天理不容,再不交出我的珠儿,我烧了石府,诛你全家。”此时的他完全疯狂了,哪里顾得其他。
石崇害怕,转身进了屋,看见祸水还在镜前轻描淡抹,“你怎还在此消磨,外面都大祸临头了。”
绿珠浅笑道:“老爷不是最喜欢妾身吗,急切又是为何?”
石崇怒道:“红颜祸水!”语毕,一把把绿珠拽将出去。
楼下的孙秀仍然喊着绿珠的名字,但看心上人好好地站在楼台上,“珠儿,是你吗?我是秀,爱你的秀,秀来接你回家。”
“爱?呵…呵呵…呵呵呵……”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绿珠止不住笑出了声。“你不配……”
轻轻松松的一句,震住了疯迷的人。孙秀大声喊道:“石老头,你逼珠儿说此话,我让你全家不得好死。”随即回头下令,“把院中老小,全部捆绑。”
石崇急了,扯着绿珠的胳膊红了眼,“我因你获罪,奈何?”
绿珠流出眼泪,“妾当效死君前,不令贼人得逞!”她抽出身来站在台子的空地,甩袖弯腰缓缓飞袂,浅绿色的纱衣如浮云摆柳,翩跹宛若蛟龙。
绿珠竟在跳那夜的《楚腰舞》,孙秀在看着,石崇在看着,士兵也在看着。纱衣吹落的那一瞬,绿珠仿若孙秀初见她时的感觉,一只蝴蝶轻身一跃,飞散着发丝,飘在人们的心间。“不要……”一声呐喊响彻云端,是孙秀撕心裂肺的哭喊。
绿珠绝情地在人们的眼中坠下,不带一丝遗憾。孙秀冲到绿珠的身前,抱着那个血人哑着嗓子落泪。绿珠紧捏的右手顿时松懈,落出一张字条。孙秀颤抖打开,泪水斑驳的字迹凌乱:
女人妄想用自己的初夜来留住心爱的男人,这恰恰是最大的错误。男人一旦得到这个女人,她便成了男人心中一文不值的妓女。谁会去在意一夜情的□□,充其量只是个浮影。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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