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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情况,谢砚敏朝林顺笑着提议:“既然你们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也麻烦告知一下宋家,请他们赶紧把欠款还清。如今两家已经绑在一起共进退了,我想没有必要专门派人再跑一趟转告这个消息。”
尽管心里极度不愿,林顺还是勉强应允了下来。
要知道自己的家族经历了无数艰辛之后,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置身其外?
看着这一幕,周辰泽轻笑了起来——这人果然擅长借刀杀人啊。
反复向前来帮忙的所有人表示感谢后,这对搭档终于离去。
所获物品暂时存放在摄政王府中的藏书楼内。
经过长时间劳顿之后,尽管身心疲惫不已,谢砚敏却躺在榻上悠然自得地捧着一本书沉浸其中。
晚儿正忙碌于为她烹煮茶饮,随后端来一杯送到她的手中并询问:“您觉得那位姓宋的家庭真的愿意屈尊前来道歉吗?”
啜饮了一口香茗之后,谢砚敏头也没抬随口回答道:“即便他们心中不情愿,在林家压力下也必须露面,并且肯定要让全城百姓知晓真相,否则一旦扣上偷盗之名对他们来说将是致命打击;尤其对于那些以清高著称的书香门第而言。”
听完此言,晚儿不由暗暗钦佩主人的眼光。
但她仍不忘提醒几句:“可是姑娘还是要当心啊,这些人通常都会装可怜来博取同情心。到时候说不定还会反过来指责您不对。”
听了这话,谢砚敏嘴角微微上翘从容说道:“怕什么呢?我和那位早已交手多年,对她的小把戏了如指掌自然可以应对自如。”
隔天清晨刚吃完早餐没多久便听到下属禀报:宋知安带着哭成泪人的谢初尧前来求见,并宣称带来的礼物是为了赔礼道歉。
这一幕令许多不明真相者纷纷认为谢砚敏仗势欺人。
晚儿颇为气愤地抱怨:“这些家伙简直太过了!他们难道都选择性忘记了当初是那宋家人先做出对不起咱家的事吗?仅仅因为谢小姐掉了几滴眼泪就瞬间扭转乾坤变成我们的错。”
谢砚敏则显得波澜不惊,轻轻摆弄着发饰淡淡回了一句:“只要伤害未及自身,旁观者总喜欢围观热闹而已;看到谁比较可怜就更倾向于站边也是常理所趋嘛。你跟在我身旁这么多年怎么还没能改掉这份暴躁脾气呀。”
若换成其他私密场合她可能会毫不留情采取极端措施处理;但在众人眼下行事需合理合法才能服众,特别是在刚刚获得民众支持之际更是如此,万一传出以权压人恶评那与之前所抨击的特权阶层又何异呢?
晚儿接着说:“不过听说这位宋知安并未下车同行……”
谢砚敏手一停,目光中满是轻蔑,这种男人确实让人不屑一顾。
换了数次耳环后,谢砚敏终于缓缓站起身来:“我们走吧,看看这出戏。总让那两人唱独角戏也太无趣了。”
离开府邸,红韵已安排好椅子等候多时。
才刚坐稳,谢初尧便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砚敏,这都是我的过错,给你添了诸多不快。”
几句话未说完,身子就开始摇晃,东兴急忙扶住她:“公主,你现在怀孕不易激动,对胎儿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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